“无论如何,希望你不要冲动做错事。”说。
以傅家势力,想要打压个人太容易,傅之珩长这大从来没有做过仗势欺人事,是没必要,二是家教不许他那样,但这次明显感觉到,他并不想放过沈南屿。
像是没听懂样,傅之珩怔怔看很久,问:“你意思是……让,不要伤害他?”
低头想想,说:“这理解也可以。”
“如果不呢?”他问。
难怪傅之珩会是这样反应。
仿佛有所感应,傅之珩转头看过来,先怔下,然后露出个不自然笑,问:“怎自己进来?”
说完他走过来,拢拢睡衣,说:“水放好,泡完澡帮你上点药。”
听话点点头,没说什。
浴室水汽蒸腾,傅之珩没有离开,始终静静守在边,仍旧不太习惯他这样,想想说:“之珩。”
绪比刚才平静很多,声音也竭力让自己听起来温和,可是眼睛却始终不敢和对视。
说到后面他尾音带上轻颤,眼眶也又红起来,于是不得不停下来,抽抽鼻子,长出口气。
“之珩,”说,“你不用这样。”
傅之珩摇摇头,忍很久,红着眼睛说:“都不舍得,他怎敢……今天看到你,杀他心都有。”
看他这样,心情复杂,叹口气说:“没那严重。”
没想到傅之珩会这问,抬眼看过去,见他咬着牙脸不甘,像小时候某次被伯父伯母冤枉样子,只眼,就看出他说是气话。
“不是沈南屿,也会是别人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有话想说……”斟酌着说,“对有不满或者什,可以说,没关系。”
“为什这问?”傅之珩愣愣,“从来没有怪你意思,发誓没有。”
“可是昨天事是愿意,如果你不怪,也不应该生沈南屿气。”
“那不样!”傅之珩急急地站起来,说完意识到自己太激动,动作顿又缓缓坐回去,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说,“不样……”
这句话显然没起到什作用,傅之珩缓缓站起来,依旧没有看,说:“去帮你放水。”
浴室里传出哗哗水声,等很久他都没有出来,只好自己穿上拖鞋慢慢走过去。
走到门口看见傅之珩弯腰站在镜子前,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,发梢滴着水,看不见脸上表情。平时高大挺拔背影,在此刻看起来格外落寞无助。
再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,愣愣,差点不敢相信。
——衣领下胸口和锁骨隐约可见大大小小红痕,往上看嘴唇红润饱满,双眼睛湿漉漉,眼角和脸颊还有未褪潮红,像某种开在深夜旖旎多汁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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