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安然过几天,傅之珩每天接上下班,周末也不出门,陪窝在家里,看书他打游戏。
沈南屿偶尔借着律所名号来公司找,忙时候他安静在边做自己事情,等不忙,他就直黏着,也不做什,好像只是为和待在起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们两个,尤其是傅之珩,像是怕夹在中间为难样,尽可能在避免对方出现时候自己也出现。乐得清静,装作看不出端倪样子,
他没有听到出来,专注地做着自己事情,边切菜边哼首很慢英文歌。
莫名想起他最开始学做菜也是为在国外照顾,虽然他说是为自己解馋,但每天做都是喜欢吃东西。
调好汤汁,傅之珩把馄饨下到锅里,用勺背缓缓地推,香味渐渐飘散出来,走过去,试着把头靠在他背上,然后抬手抱住他腰。
傅之珩身体僵,瞬间反应过来是,不自然地笑笑,问:“等不及?”
摇摇头,说:“困。”
吹得蓬松而柔顺,最后把刘海分到两边,吹出弧度,让可以没有遮挡地看到他脸。
“干嘛这看?”注意到目光,他扑哧声,低头用鼻尖碰碰鼻尖,“饿?”
不说还好,说好像真有点饿。
“有点。”说。
傅之珩佯装责怪,“让你晚上不吃饭。”
傅之珩可能误会是玩累,无奈地转过身来抱住,揉揉后脑勺,说:“就知道折腾。那还吃夜宵吗。”
“嗯。”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,“吃点。”
家里馄饨是傅之珩家阿姨包,他从小吃到大,也跟着从小吃到大。不知道今天为什总想起以前事,那些朦胧记忆,以为早就忘记,其实都还记得。
餐厅暖黄色光线和热气腾腾馄饨把秋天寒夜变得温暖而安宁,坐在傅之珩对面,慢吞吞地吃完夜宵,把自己吃不下推给他,等他吃完,起去刷牙睡觉。
越来越习惯床上多出个人,不仅是习惯,天冷时候甚至觉得被抱着也很好。
“吃蛋糕,吃不下……”
“怎不知道你这喜欢吃蛋糕。”他轻哼声,倒也没有真生气,“这小兔崽子到底哪点好,让你次次由着他来?”
虽然这问,但他好像并不需要回答,说完站起来,用指尖轻点下额头,“乖乖等着,去给你煮夜宵。”
坐在床上看着傅之珩背影,原本想说什也忘记。
他指腹温度还停留在皮肤上,很熟悉,熟悉到只要他碰到,就知道是他。想会儿从床上坐起来,穿上拖鞋走去厨房,看见傅之珩背对着,烧锅水,手边放着半盒馄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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