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有些恍惚。
不过当他抬眼看向沈南屿时,脸上那抹笑意消失,变成漠然和不耐,皱皱眉说:“飞十几个小时,你也不嫌累。”
沈南屿淡淡笑:“年轻。”
他刚说完,脚下滑,差点不受控制
与此同时身后人用力握紧腰,骤然失神,发出痛苦呜咽:“之珩……”
“在。”傅之珩露出个淡淡微笑,温柔地捧起脸亲吻。
不知道此刻他眼中是什样子,无论如何,他大概不会想要看到这样。
但好像想错,他目光里除失落和酸涩,似乎还有别东西。
“直在里面看你。”傅之珩轻声说,“宝贝,你怎又由着他胡来?”
沈南屿越是安慰别哭,眼泪越是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。
不是因为委屈,而是受到刺激生理本能。身体每次碰到冰凉瓷砖,陌生触感都会提醒现在是在栋三层别墅楼顶,抬头就是没有遮蔽天空。
“重新见到你第面就在想,哥哥变很多,变得很迷人。”他轻声说,“在这之前,对你只有想念,还有朦胧喜欢,没有欲望,你那美好,不该对你有丑陋欲望。”
“但是那天见到你,可耻地,第次对个人产生冲动。你看起来越是骄傲,冷清,对切兴致缺缺,可望而不可即,越是想占有你,想在你身上留下标记。”
“哥哥,你说是不是病……”
“……”
想到傅之珩看到全部,羞耻和委屈差点涌上来吞没。傅之珩擦掉眼角溢出泪水,声音无奈而温柔:“又没有怪你,哭什。”
他刚洗完澡不久,手上有好闻沐浴露味道,松开泳池瓷砖,本能地抓住他衣服,说:“没有……”
“那是为什哭,因为他吗?”
没有想到傅之珩会这说,时茫然地眨眨眼睛,然后发现他好像真没有生气,反而情绪平静,甚至为安慰,声音中带着浅浅笑意。
没有多余意识去思考沈南屿说话。泳池里水托着向上漂浮,即便会游泳,失重感觉还是令感到无比不安。
唯能给安全感只有冰冷瓷砖墙壁,抓紧泳池边缘,像溺水人抓紧求生浮木。不知道过多久,意识即将要涣散时候,视线尽头出现个模糊人影,缓缓地,步步走向。
他步伐很轻,从角度只能看到双肌肉均匀修长腿,但还是眼认出他是谁。
他停在面前,过很久,点点蹲下,单膝触地,弯腰轻轻抚摸脸。
抬起头终于看清他样子,依旧是高挺眉骨和鼻梁,深邃狭长眼睛,薄薄嘴唇和棱角分明下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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