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不止有刺激,还有最来自生命和自然纯粹感动。
但落地比想象中狼狈,惯性带着和教练
没忍住扑哧声,捏捏他手心:“那你还担心。”
沈南屿像是不好意思,耳朵泛起层薄薄粉红,握紧手没有说话。
说是不怕,但坐在敞开舱门前,看着脚下眼望不到头高空,还是瞬间有些腿软。虽然南半球现在是温暖夏天,但高空温度很低,换长裤和外套,仍然觉得手脚冰凉,不知道是冻还是吓。
教练问准备好没,回过头,看见傅之珩和沈南屿都在身后,个焦灼紧张,个镇定温柔,两道目光同时落在身上,莫名给安全感。
收回目光看向教练,“Yeah,ready.”
傅之珩在国外时候经常去跳伞,经验丰富,照理说胆子也大,不该这啰嗦。
但他现在缠着教练反复确认安全,又把装备里里外外检查八百遍,就像有人要在这里谋害样。
原本面对万多英尺高空还有些发怵,但被他这啰嗦来啰嗦去,现在只剩头疼,无奈叹口气说:“这个绳子真不会断,扣子也不会开。”
傅之珩张张口准备反驳,但看到表情,又怏怏地把话收回去,说:“知道,就是担心万……”
“真有万话,律师会来帮你处理财产。”
忘听谁说过,坠落那瞬间,会想起生中最重要人。
闭上眼睛,降落伞打开前那几十秒,耳边风声呼啸,世界上其他切都被阻隔在意识之外。脑海中出现父母脸,然后是傅之珩和沈南屿。过去二十多年和傅之珩相处点点滴滴,还有沈南屿出现后带给浪漫和感动,像走马灯样掠过眼前。
以为忘掉和不在意事,原来都清清楚楚地记得。
睁开眼睛自己正穿过云层,地面上看起来团团云,身处其间却觉得更像烟雾。除身后教练,四周仿佛空旷无人,张望着寻找傅之珩和沈南屿身影,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们应该在后面。
于是放弃这个念头,专心欣赏下面风景,穿过云层后不久教练打开降落伞,下降速度下子慢很多,变得更像是在空中缓慢滑行,大概几分钟时间里,冰川、雪山、湖泊、草原尽收眼底,忽然明白傅之珩为什这喜欢玩这个。
傅之珩瞬间炸毛:“不许胡说!”
耸耸肩,乖乖把嘴闭上。
最后傅之珩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交给教练,反倒是沈南屿更冷静些,悄悄握住手说:“别怕。”
转过头对他笑笑:“嗯。你呢,还好吗?”
沈南屿犹豫下,如实相告说:“有点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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