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目光烫到,不自觉愣下,垂下眼帘说:“随你。”
傅之珩不加掩饰地开心地笑,让意识到好像很久没有见他这样笑过。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感染,心情也渐渐轻松下来。
结婚也好,总之早晚要结。
“对,还没有告诉爸妈和叔叔阿姨。”傅之珩想到什,苦恼地抓抓头发,“算还是先不说,不然又要怪草率。”
“嗯,”对这个不太在意,“都可以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以傅之珩做派,领证这种事定要搞得声势浩大,没想到他会这随便。
“别可是。”在犹豫时候他已经帮把外套拿过来,“问过黄历,今天诸事皆宜。”
于是迷迷糊糊地被套上外套穿上鞋子,迷迷糊糊地被塞进车厢,又迷迷糊糊地下车、拍照、登记、领证,到最后两本红色证书拿在手里,仍然是懵。
和傅之珩就这样……结婚吗?
把堵在家里逼着签字。
“你这样会让怀疑合同里动什手脚,签完就会被送到非洲修发电站。”边签字边说。
“就算动手脚,也是让你签完就和上床,生不出小小傅不许停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傅之珩哪来这多*词浪语,好在他律师职业素养够高,面不改色地帮把文件翻到下处需要签字地方,仿佛自己是个聋子。
傅之珩看着,忽然莫名其妙地咧嘴笑,“像是在做梦。小鹭,你真和结婚吗?”
举起手里结婚证,“你说呢?”
傅之珩傻里傻气地嘿嘿声,把手里东西接过装进自己口袋里,“你小心别弄丢。”
整整天,从拿到结婚证开始,他就总是发出奇怪傻笑声,偶尔还会自言自语,嘴里念叨着听不清话,在家里
回家路上傅之珩开车,坐在副驾翻开手里结婚证,扉页上是张显眼红底双人照片。
照片里傅之珩仍然是好看,笑容明朗,意气风发,意外是原本记得自己拍照时很平静,但现在看来照片里也微微笑着,眸光里甚至有种名叫温柔东西,仿佛因为婚姻而感到喜悦和满足。
“这是拍过最喜欢张照片。”傅之珩说。
们两个有很多合照,从小到大,每年都要拍些,但从来没有这正式地端坐在摄像机前拍过。
等红灯间隙,傅之珩转过头笑着问:“现在能叫你老婆吗?”
“你越来越不知羞。”对傅之珩说。
他哼声,“再矜持点,老婆就要没。”
签完字他收起文件,心满意足说:“走吧,换衣服。”
疑惑:“去哪?”
“去领证啊。”傅之珩副理所应当样子,“领证协议才生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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