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刚说个字,傅之珩埋在肩窝嗅嗅,说:“CreedAventus,不喜欢。”
愣下,然后想起今晚有个人搭讪时候搭肩,他袖口香水味很重,所以记得。
可是傅之珩是属狗吗……这都能闻得出来。
“宝宝,你见别男人。”傅之珩声音听起来平静,却莫名有些别情绪在里面,“玩得开心吗?”
纯净清冷不如沈南屿,凌厉张扬不如傅之珩,坐二十分钟,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来干嘛。
没意思。
电脑和包都扔在车上,懒懒打个哈欠,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,发现沈南屿和傅之珩竟然都乖乖没有给打电话。
是今天话说得太重吗……短暂反思几秒钟,觉得也不至于。
出门前原本是紧张甚至有点焦虑,但拿到文件,又听到那些话,现在反而平静,也不再急着知道傅之珩瞒什。
回到车里,司机问回家还是去哪。算算时间,出来只有不到小时,现在回去话似乎有点没面子。
于是说家夜店名字,想着既然都说出来找乐子,那不如真自己去体验下。
但忘件事。
不喝酒。
也不是不喝,只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傅之珩不在话绝不可能让自己醉倒在外面。所以坐在吧台前,点杯西柚气泡水。
下意识地要否认,话到嘴边忽然想起出门前说过话,于是稳稳心神,轻描淡写地说:“还不错。”
“有多不错?”傅之珩不依不饶地追问,“你们做什,拥抱、牵手、跳舞还是……接吻?”
说到这句时候,他语气里醋味终于掩盖不住,嫉恨和难过混杂在起,像夜色中翻涌暗流。
在酒吧坐到很晚,喝完杯气泡水,拒绝几个人搭讪,抬手看看时间,起身回家。
和预想中样,傅之珩在等。
客厅黑漆漆,开始进去没看到人,以为他在卧室,然而刚换掉鞋,还没来得及脱外套,身后忽然贴上来个人影,把吓跳。
“宝贝,”傅之珩从背后抱住,声音低低,“你去哪儿?”
惊魂未定,手还捂在心口,刚好被他握住。
椅子还没坐热,有人捏着酒杯来搭讪。
看着面前像开屏公孔雀样花枝招展说要请喝杯男人,忍住自己皱眉冲动,礼貌地摇摇头说:“谢谢,不喝酒。”
“别也可以,”他摊摊手,“whatever。”
敷衍地笑下,“不。”
回国前听朋友提起过这间酒吧,据说是新贵名流和二世祖们最常猎艳地方,可是放眼看过去,就脸来说,没有个比得上被扔在家里那两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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