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，移开目光望向窗外，说：“只是觉得这样对他好，对也好。”
“小鹭……”
傅之珩正要说什
，忽然嗵
声，还没来得及反应，只见他头栽倒在地，顺带掀翻座椅上药箱，里面东西哗啦啦洒
地。
“之珩？”瞳孔缩，“你怎之珩！”
是今天溅到热粥，还好不是直接泼上去，所以过后也没有多疼。
摇摇头，说：“不疼。”
“这里呢？”他又摸到处指痕。
“嗯。”垂下眼帘，“有点。”
最初愤怒消退后，傅之珩表情里只剩下疼惜，不知道他这几天是怎过来，现在仔细看他脸，发现他好像也瘦很多。
他捧起小腿，轻轻对着那处淤青吹吹，然后两片温热嘴唇贴在皮肤上，小心翼翼地亲吻。
不知道过多久，他眼睛里滚落颗泪水，悄悄滑过鼻梁落在腿上。
张张口，“之珩……”
“为什那样说？”傅之珩抬起头，眼睛红红，“知道那不是你真心话……为吗？”
愣下，随后反应过来他问是哪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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