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,在做什?”贺霆声音平稳些,听起来像是坐进车里。
“在家做蜡模。”沈知寒答。
“什是蜡模?”
“个蜡质模型,用来做浇注。”沈知寒回答完,想想又解释
春天,正适合新开始。
想什来什,手机嗡嗡震动起来,是贺霆电话。
“喂,知寒,你出院吗?”
手机里贺霆气息带着明显起伏。今天上午出院前沈知寒给他发过条消息,他直没有回复,大概在忙工作。
“嗯,已经回家。”沈知寒说。
段珣无法拒绝这样沈知寒,勉强松口说::“中午先休息,下午再做。”
沈知寒没有异议:“好。”
好不容易等到下午,段珣和段诚远跟律师谈事,沈知寒个人钻进工作室做蜡模。
这次没有闫师傅帮忙,他全部要亲力亲为,段珣不许他累到自己,所以他做得很慢。
搬去医院那台3d打印机打印出模型是塑料材质,而要做用于浇注蜡模则需要家里这台喷蜡机。沈知寒先将设计图导入电脑,等机器制作完毕,再将蜡模放进控温冷水中反复冷却,直到定型。
他大事小事全都记在心里,比对待自己事情还要认真。
沈知寒忽然不争气地鼻酸,上前步拥抱住段珣,说:“谢谢你。”
段珣揉揉他后脑勺,语气温柔:“跟不用说谢。不过要先说好,你病还没好,不可以累到自己。”
沈知寒点点头:“嗯,知道。”
“去看看有没有缺东西。”
“手机落酒店,刚收工回来才看到。现在准备去机场。”
“这赶吗?”
“晚点有个拍摄。”
沈知寒认识贺霆这段时间,贺霆总是这样马不停蹄地忙碌,像个不知疲倦超人。
差不多年纪两个人,身体素质差距可见斑。
这顶王冠是他近两年做过最复杂东西,不仅金属骨架精细到分毫,上面镶嵌几百颗小而密沙弗莱也很费心思。
沈知寒手里宝石大多是标准圆形和方形,为做这顶王冠,还需要把它们切割成不同形状。他不太有信心自己切,大概率到时候要找专业工匠。
沈知寒估计下,这顶王冠工期可能会达到个月。
个月……刚好是春深时节。
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顶王冠做好之后要怎样,但上次贺霆提醒之后,他想或许可以用这个机会把自己品牌捡起来,督促自己多做点东西。
“好。”
段珣做事向令人放心,沈知寒不用看也知道定没有遗漏。
几个月不见,他机器们如既往神采奕奕,仿佛随时准备开始新工作。
沈知寒有些迫不及待。
“今天可以先做个蜡模吗?”他眼睛亮亮,看着段珣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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