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她跟裴祉打电话,总能听见他咳嗽,虽然等她回去时候,可能他早就好,但宋郁还是
“行,那三天后来取。”宋郁顿顿问:“需要先付款或者定金吗?”
“不用。”时衾摇摇头,“等你看到成品,再决定要不要买。”
闻言,宋郁挑挑眉,觉得有些惊讶,倒是第次见这样做生意,万顾客跑单,岂不是就白做。
不过宋郁看过店里展示饰品,没有件是敷衍做出来,每件都很有特点,也难怪她有底气不收定金,估计没有人在她这里舍得跑单。
时衾拿起桌上精致小木尺,“方便量下你耳垂尺寸吗?好把控耳坠大小。”
发音标准,嗓音低柔婉转。
但宋郁觉得还是她中文更好听,明明很不高兴,讲话还是软软糯糯,听人心里痒痒。
宋郁忍不住想,如果她是对面人,说不定还想故意气她,讨她骂。
她把手里稿纸递过去:“不用,画完。”
许久没有听到过乡音入耳,时衾怔,很快刚刚平静脸上,又红起来。
唇,说声“抱歉”,接起电话。
“傅晏辞,你烦不烦?别再打给。”女人用中文,比她用英文时,嗓音要软糯得多,不过口气倒是不算好,说话很冲。
宋郁愣愣,反应过来,原来她也是中国人。
电话对面有男人声音,听不太真切,似问句什。
时衾脸上表情滞,好像有些慌乱,随即又反驳道:“做什事情,用不着和你汇报。”
宋郁把边头发撩开,露出耳朵让她量,女人凑近来时,有股很好闻清竹味道。
“有个尺寸能做大些吗?”
时衾收起尺子,不解地看向她。
宋郁笑笑,解释说:“想和男朋友人戴个。”
在印第安人传统习俗里,铜制饰品可以祛除灾病。
她换回自己母语,讷讷道:“你也是中国人啊。”
时衾接过稿纸,低头去看,食指在纸张边缘摩挲。
“你想做成和稿子模样,还是需要加些设计?”她问。
“就照着上面来吧。”宋郁图案,完全是复刻那个算是被她弄丢裴祉耳坠。
时衾抿唇,将稿纸夹起,“这样话制作比较简单,大概三天能做出来。”
“管好你自己。”说完,她径直挂断电话。
宋郁握着笔,松又紧,觉得有些尴尬,仿佛偷听别人吵架墙角似。
时衾把手机关机,丢进抽屉里,白净脸颊泛起红,不知道是气还是怎。
不过她情绪调整很快,重新恢复成清清淡淡样子。
见宋郁直低着头,手里笔来来回回,动线不像是在画画:“需要帮忙吗?”时衾用英语轻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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