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殊有种拳打到棉花上无力感,还有几分挫败:“你,不准备再说点什吗?”
无栖愣下:“说什?”该说不是已经说吗?还需要他说什吗?
这时池砚从飞舟中慢吞吞爬出来:“小栖~送过去啦~嘿嘿嘿~”说着还打个带着核桃香味饱嗝。
无栖眉头挑,握紧手中炒勺:“让你给敬舟他们送核桃,你送哪里去?”
池砚本正经道:“送呀!每个人送两个,不多不少。”
边凑,有什好东西都捧到这小子面前。
如果谭殊是普通修士,说不定也会像其他修士样被蒙蔽,觉得无栖确实是圣人在遗迹中留下子嗣。可是他血脉特殊,修行功法更是奇特。见事态发展得诡异,他毫不犹豫想到神通广大妖修。
如果说之前谭殊还不敢确定无栖妖修身份,经过试探后,他已经能肯定,眼前青年就是妖修。不单他是妖修,就连他身边小金蛇池砚,怕也是血统极为纯正妖修。
谭殊面色越发严肃,语调也不由得严肃起来:“无栖道友,不知你是何方神圣,用何种功法融苏栖骨血。苏栖对有恩,虽不想多管闲事,却也不能看你利用他胡作非为。”
“会直盯着你,若是你妄图利用苏栖声名作恶事,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无栖唇角抽抽两下,好个池砚,难怪去这久,合着他竟然将那大堆核桃给吃。
眼看无栖要黑脸,池砚聪明地转个话题。他面向谭殊,眼珠子滴溜溜地转:“对,你们刚刚在说什?也说给听听?”
听池砚说话,谭殊便想起他被池砚抽得无处可躲场景,全身骨头开始隐隐作痛。谭长老抽口冷气,抖着手抚向胸口,声音颤抖道:“哎呀,突然感觉胸口疼,得回去躺躺,躺躺……”
走之前谭殊还顺走甲板上最大最好看个果子,“胸口怎这疼?糟糕,定是骨头又裂开,得好好
谭殊不是滥杀无辜人,无栖沾苏栖因就得承担他果,若是无栖真仗着“圣人之子”身份为非作歹,哪怕自己不是他对手,也会拼命搏。
无栖惊讶地看向谭殊,虽然谭殊将他看成掠夺苏栖身躯妖修,但是他依然有几分触动。自从帮谭殊之后,苏栖和他就再也没见过面,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个人愿意维护曾经自己。
无栖唇角上翘,笑容真诚道:“好。”
谭殊愣下,好久没回过神来:“啊?”
这就完?无栖反应是不是太平和?怎和他在画本子上看到不样?画本上反派被揭穿身份之后,会抵死不认胡搅蛮缠,无栖反应怎这平和?搞得胡搅蛮缠人是自己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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