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和长老他们都要到,你就随出去吧,无栖在这里不会丢。”宁知再次去拽池砚小爪子,这厮重得像石墩子似,拖都拖不动。
池砚轻松抽回自己手,他在无栖脸颊上蹭蹭:“就不。”他对天道发过誓,他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小栖,就算是会会分离也是不行!
最终宁知无奈地叹口气:“行吧,会儿当心老祖他们来揪你。”
池砚哪里会将宁知威胁放在心上,他咂咂嘴,两只爪子抱住无栖脖子,副他快要入眠闲杂人等赶紧滚蛋架势。
无栖卧室门关上,宁知无奈捂脸:“哎,终于知道大哥二哥看到调皮捣蛋是什心情。”又好气又好笑,想打同时又想捞起来抱抱,真是五味杂陈,复杂极。
等众人找到寒潭时,就见无栖躺在飞舟甲板上沉沉入睡。他身边燃着篝火,位从没见过少年正守在篝火旁烤鱼,少年面色蜡黄身上毫无灵气波动,怎看都是普通人。
众人傻眼:“这……是怎回事?”池砚呢?如果没有找到池砚,无栖怎会睡得这香?
正在众人环顾四周之际,就听寒潭上响起划水声,池砚抓着肥鱼破水而出。随着他手挥,肥鱼被丢上甲板。这时大家才发现,船舷下方躺七八条大鱼。
池大爷骄傲地扬起脖子,呲出雪白细牙:“嘿嘿~你们好慢哦~”
众人:……
傍晚时分,舒子清来到雷泽,与他同前来还有大徒弟秦修和六徒弟张玉坤。
与殷离渊战之后,舒子清伤势不轻。本该好好修养他这段时间却不得闲,先是秦修出窍,后是池砚失踪。舒宗主辛辛苦苦养出来那点好气色,在连日赶路中又消耗掉。
此刻舒子清面色凝重,他坐在床边,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无栖脉门上。他觉得他
之前池砚不见时候,大家总是担心他会被魔修虐待,脑补出他哭唧唧场面,想想就心疼。可是当看到他嘚瑟模样时,大家不止牙痒痒,手也跟着痒痒起来。
忘忧剑凝视着天空,代表大家发出感言:“好想打哭他啊。”众人跟着点点头:“嗯嗯。”
为池砚,永宁州乱成锅粥,而搅乱这锅粥人却死皮赖脸抱着无栖不肯撒手。此刻他只爪子抱着无栖脖子,脑袋搁无栖胸口,任凭宁知如何拖拽,他都不愿离开无栖被窝。
宁知忙得额头上都渗出汗珠,怕惊醒无栖,他只能压低声音:“池砚你别胡闹!你让无栖好好休息,你和们起出去。”
池砚是被魔修掳到雷泽来打开祭坛,结果魔修全都不见,池砚却和另个祭品毫发无伤。作为唯知情人,池砚总要将事情始末告诉大家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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