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来说,林雾秋只是个不讨厌人,算不上有多特别,所以也没有必要单独通知他要离开。
“直到周五听禹川提起,才知道你已经走。”林雾秋接着说,“他说你几乎什都没有带,当时还以为你很快会回来,后来才知道,你是真不要。”
林雾秋声音平静,像缓缓流淌温水,让人听不出他是怪罪意思还是仅仅表达遗憾。
在半睡半醒中回忆和他之间发生过事,好像都很普通,无非是寥寥可数见面、乏善可陈对话,并没有什值得怀念,更不值得让人记到现在。
难道是因为这张脸……?
——明年,明年还不知道在哪。连自己能不能安稳活过明天都不敢保证。
但这种小小约定和承诺是必要,它代表着“在潜意识里,期待与你共赴美好未来”。
回去路上林雾秋提出他来开车,没有拒绝。
玩天也累,坐进车里就开始犯困。林雾秋向细心,关掉音乐,把空调调小,说:“累就睡会儿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对他笑笑,“谢谢学长。”
形容此刻辉煌盛景。
时常怀疑人类降生于冰冷长夜,否则为什会向往燃尽切炽热,比如火,比如太阳,再比如奋不顾身爱情。
在2500米高空,难得思考次爱情。
后来太阳升起,热气球仍然飘在云端。整个飞行时间持续个多小时,期间有人专门拍照,于是花10磅买张和林雾秋合照。
照片里们两个脑袋挨着脑袋,他微微笑着,表情沉静腼腆,勾着他肩比耶,笑出八颗牙齿。
个离谱
不知道过多久,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候,忽然听到林雾秋轻声问:“你这几年……为什次都没有回去过?”
为什……也不知道为什。倒不如问问有什理由值得回去。
“四年。记得很清楚,你离开前天还在电话里说,周末想去美术馆看展,问去不去。”
回忆起遥远往事,林雾秋笑笑,“小骗子。”
说实话不太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,倒是隐约记得那天收拾行李时接到林雾秋电话,和他聊二十多分钟。
照片共洗两张,当着林雾秋面,把那张认真地放进钱夹,展开就能看到位置。
林雾秋看见,眼神里浮现抹复杂,但没说什。
热气球飞行轨迹无法精确控制,和们起起飞其他伙伴都降落在不同地方,然后被大巴车接回营地。据说下午还有别活动,但昨天答应好今天送林雾秋回去,只好和布里斯托尔遗憾道别。
“明年们来看开幕式烟花表演。”对林雾秋说。
他微微笑:“嗯,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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