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林雾秋平日温柔体贴把惯出脾气,放到以前不会在意这些小事,但现在有点生气。
起床穿好衣服,收拾东西打车回家。
第次觉得这委屈,撒个不痛不痒谎而已,为什要这做……
被人偷亲又不是错。
不知道会不会有下次,紧绷着根弦不敢睡着,慢慢地,身体开始撑不住。
腰酸,腿也酸,身上出层汗,黏黏好难受。
在心里把宋禹川和林雾秋骂个遍,直到不知不觉泛起困意。
到他们两个这次好像来真。
某种异样感觉让无法完全放松下来,胳膊固定在头顶,时间久也有点酸痛,最要命是,开关掌握在林雾秋手里,不知道那个小玩意儿什时候会动。
早该想到,他们两个就算不能亲自来,也会想别办法折磨。
该说不说林雾秋体贴,走之前至少在手铐里垫毛巾,又帮盖好被子。
尽量让自己舒服地躺着,身体渐渐松懈下来,不知道过多久,正当昏昏欲睡时候,那枚定时炸弹突然猝不及防地开始震动。
好在这次没有被打扰,喃喃说着无意识话,渐渐陷入沉睡。
第二天中午,睁开眼睛,发现手铐不见,身体也没有异样,试着动动,如果不是腿酸,差点要怀疑昨天是场梦。
坐起来,发现床头放着张便签:
“和禹川今天有应酬,你自己乖乖吃饭。”
什意思,做完坏事连句安慰都没有,两个人就这丢下出门?
“啊……”
刺激、紧张、害怕、羞耻还有某种奇怪感觉像电流样涌至全身,咬紧牙关浑身颤抖,不自觉发出低低地呜咽:“学长……呜……哥哥……”
没有人理。
……
林雾秋和宋禹川铁心要罚,反复几次之后,累得精疲力尽,他们两个还是没有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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