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死在起不是挺好?”
舒襄说着打个哈欠,哈欠带出眼泪,他便用手去揉,“这隐形眼镜戴着真他妈难受。”
舒襄边说边伸手捶下姜准肩头,“刘哥,直,去年他在酒吧被个妞儿仙人跳,帮他打过架,他觉得仗义,后来们在起喝过几次酒,也挺久没见他。”
舒襄像是能看透姜准心里在想什,又道:“不是所有gay都混gay吧
舒襄不再说话,单是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,可能是因为他长得有那些忧郁气质,所以冷不丁地看起来好像要哭样。
他表象真是迷惑人把好手,这个人是不可能哭,他脸皮厚似城墙,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对他抱有点怜惜。
果然,舒襄愣会儿冷笑出声,“不去就不去,你是吃枪药吗?”
姜准又朝远处看眼,刘哥车岿然不动,他动动嘴皮子,十分利落地骂,“滚。”
真是邪门,把舒襄骂走之后,他竟是很长时间都再也看不到辆出租,干脆抛弃坐车念头,反正离学校也不太远,再走个钟头左右,总能走到地方。
出租车刚开走,姜准脏话也就跟过来,“你他妈有病是不是,老他妈缠着干什!”
舒襄嘴中叼着烟,估计又是刘哥给,说话语气也是吊儿郎当,“你去酒吧吗?们块儿再喝两杯。”
烟味弥漫开来,姜准觉得自己是完全喘不过气,伸手把舒襄嘴巴里面烟给薅出来,又在脚下重重地碾灭。
对上舒襄诧异眼神,姜准没好气地说:“有鼻炎。”
“到底去不去嘛?”舒襄又问,这次鼻音很重,听起来好像有点儿撒娇意味。
只是像被狗咬口,令他膈应着浑身都不舒爽,就这埋头闷走十分钟,舒襄这货又骑着摩托车出现。
“别走,上车吧。”
他是骂也骂不走狗皮膏药,姜准甚至还能闻得到舒襄周身萦绕着淡淡酒气,也是不怕被查酒驾。
他还是闷头狂走,舒襄只能跳下车来陪他,“不去酒吧,害你没打到车,得送你。”
“滚吧,怕死。”
姜准浑身起层鸡皮疙瘩,他虽然没去过酒吧,但也听说过gay们好像都会去全部都是gay酒吧,那个老男人车还在不远处停着,姜准血压更是不断飙升,“你到底能不能滚?”
“或者去网吧,你打游戏吗?”
姜准干脆拔腿就往前走,“滚,不打。”
“中午做桌子菜,你怎不来这边吃?”
“真是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人。”姜准停下来,转身面向舒襄,“你看不出来恶心你吗?他妈每天避着你都来不及,你爸妈是怎教你,你到底有没有点廉耻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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