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先生……”沈之森又笑，笑今天这个新鲜
称呼，想再度伸手摸
摸他脑袋，却被舒襄灵巧躲过
，“沈先生，再不再二，
不接受和客人有过于亲密肢体接触。”
沈之森手在空中绕圈又缩回去，舒襄觉悟高，他得鼓励，但他还是不希望舒襄在这种地方上班。
他劝不动舒襄，也不可能夜夜过来这边为舒襄保驾护航，如果真这样话，舒襄会烦死他这个怪大叔，但是他私心是能护天算天，只这个晚上，能让舒襄不陪别人，对他来说也算是短暂安慰.
沈之森向来不骗舒襄，虽是陪着舒襄凌晨三点回家，却依旧在当天下午就回，他本来就是抽空过来，公司那边还有许多事等着他来处理，他也依旧想带舒襄回去，但是舒襄不肯，只能作罢。
这天，舒襄接到姜准老板电话，说是姜准又无故旷工，问舒襄知不知道缘由。
家，留着招待客户朋友都可以。”
“小襄。”沈之森向着舒襄伸出手，是要他归还自己手机，“你听话，也不是只能用手机点单这个方法。”
手机被砸回沈之森手心，沈之森摸摸他头，继续刚刚点单流程，舒襄又把遥控器砸到他身上，反正这屋里也没有监控，他懒得装。
谁都知道夜场里酒水价格水分大，就连真假都不能完全保证，沈之森当然是大款，舒襄得到来自大款变相救赎，他今晚将会得到笔相当可观提成，因为这位财大气粗沈先生。
沈之森点他整个晚上，自打酒水送上来之后，这两人气氛就直在僵持，最终还是舒襄先坚持不住，他推推眼镜，已经摆好副即将吵架表情，“沈之森，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？闲得无聊跟玩剧情是不是，你没病吧你。”
“又……”舒襄抓住关键字反问，“他回来上班吗？”
“对啊，你上次刚给打完电话他就回来，哎，看来你也不清楚，这个姜准，没有见过这
行素员工。”
舒襄还在坚持着隔天给姜准发个消息问问情况，统统是没有回音，这个消息，属实是令他感到震惊。
干脆打个电话过去，开始是不接，两个过后第三个终于是接起来，听
沈之森却是忍不住地要笑，他看眼手表，距离夜里三点还有好长段距离，于是他便举起双手投降，哄小孩子般，“是，有病，小襄，你休息会儿吧。”
“上班期间，休息个屁。”
“没有人知道。”
沈之森说完这句话又觉得不对，因为房间里没有监控，确实是做什都不会有人知道，于是他又说：“小襄，以后不要和客户坐那近。”
舒襄白他眼，“沈先生，不接受客户提出无理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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