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准举起
只手，似乎是想打他，舒襄心想可不能打，他最近被烟酒掏空
身体，再打起来断然不会是姜准
对手。
姜准最终是没能打下去，他换种方式把舒襄按在墙上，双眼都是因为愤怒而充血通红，“所以你就去陪那些老男人？”
“女人也陪。”
“女人？”姜准如同听个天大笑话，“你确定你ying起来？”
舒襄摆摆手，是懒得作答，可是姜准又逼问他多少钱次，似乎舒襄旦开口
舒襄胃里又是酒又是肉，禁不住这路猛走，他终于是用力拽拽姜准胳膊，“别再走傻b，
要吐。”
姜准在路边甩开他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拍二流庸俗电影，舒襄缓口气，咳几声，姜准冷冷地看着他，“不是除沈之森别人不能喊你小襄吗？”
“大哥，他叫是小巷。”
“什
小巷？”
“巷子巷。”想瞒人也瞒不住，舒襄说：“是花名。”
喝不少酒，他想多问两句，可又问不出口，直到迎面走来两人和舒襄打招呼，“嗨，小襄。”
姜准停止咀嚼口中羊肉串，舒襄也终于抬起眼睛，他扯出个笑容，姜准总觉得这笑容带有些许公式化，这让姜准觉得有些奇怪，因为舒襄很少会无缘无故就对人笑。
“这巧。”舒襄说：“刘哥你们也来撸串儿？”
“对啊，刚刚上班太累嘛，好不容易下班不得放松放松。”
“这位是？”姜准觉得有些厌恶，因为这个刘哥挤眉弄眼神情，而且这人周身喷香扑鼻，几乎令人窒息。
“化名？”
“花名。”舒襄又逐字解释，“鲜花花，字面意思。”
“你真去卖？”
舒襄正欲反驳，可再想，姜准说也不算错，卖身是卖，卖笑也是卖，谁也不比谁高贵些。
于是舒襄点头，“对。”
“朋友。”舒襄很快说道：“们坐会儿就走。”
“这急着走干嘛呢？”刘哥他们笑嘻嘻着挤过来，不由分说开始对舒襄勾肩搭背，“对小襄，你今天晚上陪那个老头儿挺有钱吧，刚刚看到他开限量款啊，小费没少拿吧。”
姜准看看舒襄，又看看舒襄身旁这两个头发如同红绿灯般青年，他只见舒襄也跟着嬉笑着回答，“还行，没昨天那个大方。”
“刚刚那老头儿还找领班要你微信呢，怎，你也太是那个小襄，牛逼，陪人家三个小时连微信都不给。”
这回舒襄没有继续作答意思，再看眼姜准，姜准表情已经像吃屎样难看，正想拿串肉串缓和下，却整个人都被姜准给猛地拽起来，急匆匆地跟他那两个同事道别，又急匆匆地结账，连电动车都顾不上，姜准只知道拽着舒襄味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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