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你好看。”露出个夜场搭讪必备笑容,说:“闻老师,你有心事。”
如果完全喝醉,会说不清楚话,只想睡觉。但现在半醉不醉,话变得比平时多得多。
闻路明抬下眉毛,问:“有什心事?”
“你在想……”坐起来,仰着头眯起眼睛观察闻路明,“眼前这位迷人beta先生怎还不邀请起跳舞。”
听说完,闻路明无动于衷,问:“你平时就是这勾搭人吗?”
“什陪酒,那叫应酬。”韩潜说,“生意人免不。”
跟城建人扯皮扯晚上,实在懒得再跟他咬文嚼字,躺在沙发上边撸猫边说:“反正你交代都已经谈妥,其他你明天自己去跟那姓王聊吧。实在不想再见他,他妈也忒能喝。”
“成,你歇着吧,明天自己去。”挂电话前,韩潜还不忘夸句:“还得是们乔儿,手到擒来。”
“闭嘴吧你。挂。”
放下手机,把贝儿抱起来放在身上,捧着它脸说:“宝贝儿,爸爸喝多,好难受啊。”
开始人生中第份算得上是工作工作。结果隔天和秦北见面才知道,他之所以投资这个项目,是因为言颂授意。
“你哥向嘴硬心软你又不是不知道,”秦北说,“他不放心你又不好意思管你,才让来替他照看你。”
心里升起股被轻视不爽,没好气道:“他让你来你就来?”
秦北睁圆眼睛瞪:“那可是言颂啊祖宗,没事儿跟他作对干嘛?”
呸声:“狗腿子。”
客厅明亮灯光下,
贝儿睁着圆溜溜大眼睛,似懂非懂地喵声。
“人家闺女都是贴心小棉袄,怎你连杯水都不知道给爸爸倒呢?”继续跟猫说话,“什?你是公主,公主不可以亲自倒水?那你去叫那个姓闻管家给爸爸倒杯水。”
贝儿又喵声。
只玻璃杯放在面前茶几上,发出清脆声响。顺着拿杯子那只手往上看,看到闻路明流畅下颌线和薄薄嘴唇。
“胡言乱语什。”闻路明说。
“随你怎说。”秦北不跟般见识,“反正你哥说赔算他赚算,嘿,有钱不赚王八蛋。”
“结果你转头就把他给卖。”毫不留情地戳穿秦北,“哥没说让你把这事儿告诉吧?”
“码归码,凭咱俩关系,肯定不能瞒着你。”秦北说,“再说,保密那是另外价钱。”
算是明白,人旦放弃要脸,就能活得潇洒又快乐,眼前就是个活生生例子。
另个活生生例子是韩潜,他把花言巧语地拐过来,面儿上给个副总当,实际上却让干陪酒活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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