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真没事吗?”闻路明最后不放心地问句。
“没事,”摇摇头,目光落到他指尖,“戒指很好看,但是婚礼就不去……”
“祝你幸福。”
浑身无力,勉强撑着洗手台站稳,拧开水龙头把那些污秽冲下去,又掬捧水洗干净嘴边痕迹,把门打开,说:“没事。”
闻路明完全不信,声音里甚至有隐隐怒火,抓住问:“你到底怎?是不是有事情瞒着?”
觉得可笑。
不是不要,现在又来质问做什?
“说快死,你就会离婚和在起吗?”似笑非笑地问。
懂东西,很轻地摇摇头,说:“是你说放弃。”
是,想起来,是说放弃。
落到最后无所有,都是咎由自取。
“可是,”明明不想哭,眼泪还是落下来,“也爱你啊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,闻路明怔瞬,随后自嘲般淡淡勾起唇角,轻声说:“爱而不得人那多。”
闻路明怔住,没有说话。
“……开玩笑。”挣开他,自嘲般笑笑,“不干破坏别人家庭缺德事。”
闻路明似乎生气,眉头紧皱,说:“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这也许就是报应吧,说那多假话骗他,偶尔说句真话,他已经不会再相信。
“知道闻教授,”自顾自回到床上躺下,裹紧被子把自己蜷缩起来,“要休息。”
第次清楚地说爱他,却得到这样回答。
——爱而不得人那多,凭什不能多你个?
喉咙里忽然涌上股腥甜,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进厕所,锁上门趴在洗手池边剧烈地呕吐起来,第次从胃里呕出鲜血。
看着白色陶瓷上鲜红血迹,终于愿意相信,这次是真生病。
闻路明跟过来在外面拍门,语气难掩急切:“言乔!你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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