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又哭……”闻路明声音低低。
“你说过和在起不会快乐。”看着他,想起那个失败生日,“你说,你没有刻真正轻松过。就算没有后来这些事,你也会有天因为耗尽力气放弃,对吗……”
很久之前那些话,每个字都像烙印样深深刻在心里,成为后来每天痛苦和压抑根源。
医生说陷入种执拗,大部分时候并不是因为闻路明,而只是因为自己不肯放过自己。
闻路明没有否认,“那时也许是这样。但是后来发现,切都是因为对爱情和婚姻期望太高。忘爱原本就伴随着痛苦。”
是想到这双手做过什,就呼吸燥热,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。
“闻老师……”喉咙里滚滚,轻声开口。
闻路明倾身而上,将笼罩在身下,手掌按着腰,不急不缓地把衣服推上去。
“想把绑起来?想让这辈子除你再也见不到别人?”他重复着说过话,认真地问,“是什时候开始有这样想法,怎不知道?”
自从有那道纹身,他好像总是喜欢碰腰,而天生怕痒,每次都本能地向后躲。
他温柔地抚摸头发,目光里眷恋像浓厚温水,“后来你走之后,好像变个人。虽然每天在照常工作生活,但知道身体里缺部分,就好像你离开时候,带走原本真正那个‘’。”
闻路明很少对敞开心扉,大部分时候他是沉默,沉默地决定开始,沉默地决定结束,非要等到声嘶力竭,才愿意将自己外表撕开个小口给看。
“好像突然理解过去你。”他露出个浅浅泛着苦涩微笑,“因为开始对切都无所谓。无所谓和谁在起,无所谓和谁结婚,无所谓未来怎样。夏奕或是谁,在看来都是样,所以不在乎他说话是真是假,只是想,算,就这样吧。”
他看着,像遍体鳞伤骑士看自己失而复得珍宝,“言乔,想你比更明白,和心如死灰比起来,悲伤、痛苦、难过,这些都不算什。”
“还好你回来。”他轻声说着,眼眶
嗵声闷响,后背撞在床头。
“那是气话……”偏头躲开他目光,“没想要强迫你……”
闻路明把禁锢在两臂之间,沉沉地说:“但是现在有这样想法。想,如果从开始就让你乖乖待在家里,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?”
他没有给机会回答,说完就又吻,仍然有瞬间想要抗拒,但闻路明揽着腰不许动。
这次吻带更多不明不白意味,时退时进,极尽缠绵之能事,被吻得情动,眼角缓缓掉落滴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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