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有。”回。
几秒钟之后秦南电话打过来。“哥,”他鼻音很重,像是哭过,“你怎走也不告诉?”
“……”时语塞,他接着说:“回国不告诉,受伤不告诉,生病也
“没说你不可以叫。”小声说。
“不敢。”闻路明坦荡地说出这三个字。“不敢越界,不敢表现出占有欲,不敢吃醋。到后来控制不住自己时候,想,言乔该烦吧?”
没办法站在现在立场替过去自己回答,如果那时候在意识到自己喜欢闻路明之前他表现出逾矩,确实可能会考虑离开,反倒是后来他主动提出分手,让不得不提前面对自己真实内心。
抱紧闻路明,说:“闻老师。”
“嗯?”
犹豫下问:“你昨天说话还算数吗?你还喜欢,是真还是哄?”
闻路明微微叹口气,“问这种问题,是表现得不够清楚吗?”
说完他就着这个姿势又吻,说:“喜欢你,爱你,从来没有变过。”
终于听到他说出这句话,心里块石头落地,说:“那就放心。”
秋天夕阳总是带着些许悲伤,窗外有梧桐树叶飘落,闻路明垂眸看着,说:“你生这严重病,又因为救受伤,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相信,爱你也好,和你在起也好,都和同情没有关系。”
“爱你。”
过很久,闻路明轻声回应:“也爱你。”
还是决定今晚动身,左右已经这累,不如先在飞机上睡觉,落地再继续睡。
闻路明起来收拾行李,继续趴着赖床,期间看眼手机,看到秦南下午发消息:“言哥,你走吗?”
生病事让秦北瞒着他,现在看这样子,他好像已经知道。
“你没有同情过吗?”问。
“没有同情。”闻路明摇摇头,“或许有些别东西,喜欢个人时候,会不由自主把他类比成其他可爱事物,比如猫猫狗狗、小孩子,所以哪怕你二十九岁,仍然觉得你需要照顾,需要哄,非要说话,这种感情也许叫心疼或者可怜。”
这种时候闻路明也依旧严谨,像站在讲台上样耐心为解释两个词语不同。为他把比作猫猫狗狗和小孩子而感到不好意思,故意说:“你愿意养话,也不是不能当小猫小狗。”
闻路明笑笑,继续说:“最开始和你在起时候,有次在学校听到同事和爱人打电话,他们已经结婚十多年,同事仍然叫他爱人宝贝,那时候想,什时候可以叫言乔宝贝。”
说起过去事,闻路明目光变得温柔,心底莫名泛起涟漪,像有只贝儿用毛茸茸尾巴轻扫心尖,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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