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驰道：“百分比。”
方辞呆呆地抬头看向他。
贺驰揉
揉他
头发，过
会儿，听他答：“有。”
贺驰放下心来，说：“好，睡吧。”
方辞重新窝进他怀里，贺驰把灯关上。
贺驰：“两碗都是你。”
碗不大，方辞倒是能吃得下，就是吃完有点撑，最后锅里剩下些，用来当早餐。
贺驰几乎没吃多少，他晚上胃口并不大。
方辞消化很久，才上床睡觉。
贺驰将厨房收拾好，临时坐在客厅开个电话会议，屏幕亮起又暗下，最后停留在张菜谱上，他扫眼，退出去。
呆住，机械般张嘴，勺子里粥温度正合适。
哎呀，这……
方辞有点惊讶，脸也有点红，问：“为什
……喂
？”
贺驰：“你不喜欢？”
方辞心道，怎会呢，心跳都加速。
皮蛋瘦肉粥做法，看眼菜谱就会，不过还是方辞要求比较重要。
卧室里，方辞等他进屋才调暗灯光，贺驰问：“又量过体温吗？”
方辞：“36度5。”已经完全退烧。
贺驰：“那就好。”
帮他盖好被子，贺驰也上床，临睡前，方辞在他怀里选个舒服姿势，正要闭眼睛，贺老师声音忽而从头顶传来，问：“今天有增加吗？”
“什？”
“喜欢。”他诚实回答。
又没忍住，道：“就是没想到。”感觉不像贺老师会做事，贺老师在生活里只会做可复制、有经验事情。
果然，下刻，贺驰就道：“以前球球吃猫粮太快，经常卡住，就喂她阵。”
方辞：“……”他就知道！
忿忿地喝几口，又问：“把粥给，你喝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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