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元。”他叫
他
声。
“嗯？”腰间
衬衣被方辞抓出褶皱。
很短促两个字，方辞继续等着，然而后面音节全都归于沉寂，无声无息。
心口空落落，直直坠下去。
那份试卷，他以为会有分数，六十分也可以，打开卷宗，却连批改痕迹都没有，老师略过他卷子。
抬眼重新看向男人，他咬咬舌尖，注视着他眼睛，问出来：
“贺驰，你喜欢方辞吗？”
片寂静，只余心跳回音。
像学生敲开办公室门询问成绩，像上瘾者寻求医生援助，像错漏百出程序妄图修复，总要有出口寄托念想。
他做很久试卷，想看看自己分数。
;，贺驰已经付之行动。
他轻啄着他唇，蜻蜓点水般，方辞伸出舌尖点点他唇线，吻便加深。
很温柔，方辞感受到珍重。
这个吻持续很长时间，亲得方辞嘴都麻，本来破皮地方又疼起来。
他喘口气，见贺驰又低下头寻觅他嘴唇，他把脸撇开，小声道：“等等，疼。”
为什
？为什会这样呢？
究竟哪个步骤出错？
这不算作弊吧？
他等很久，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人。
却见他张张嘴，没有出声。
贺驰眼里沉醉变成深深迷茫，思考着、犹豫着，却始终没给他答案。
手上力气松，贺驰慢慢埋头靠在他肩上，方辞抱着他腰，目光怔忡，刚才好心情扫而空，留下大片空白。
贺驰闻言不动。
“要是每天都这乖就好。”也不用直保持，每天有阵是这样就很好，特别可爱，方辞弯着眼眉笑笑，男人都有掌控欲和征服欲，不只上位者有，普通如他也有，这是种难以言表刺激和成就感。
贺驰偶尔听话，就像游戏里空投大礼包，舔盒拿到AK装备，能让他开心好阵。
快乐有时限，未免可惜，他要抓紧时间想想还有没有能问，想来想去，想到个。
特别重要问题，放在心里稍微琢磨会儿，就会心脏乱跳，也是他清醒时，没法问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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