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？方辞滞住。
贺驰：“去睡觉吧。”语气意外平和，方辞踯躅，慢慢滑下他
膝头。
“那
先去？”
贺驰看
他
眼，拿起电脑，示意他“起回”，两人前后，
贺驰不动如山，不受“美男计”诱惑，虽然掌心已然摸到那截细腰。
忍耐住将人拎远些，他淡淡开口：“说吧。”
正准备撒娇方辞滞：“……老板，给个机会嘛。”
贺驰：“不吧。”
方辞：“……”你是懂拒绝人。
倒是可以开玩笑，谭云州可比贺总平易近人多。”
方辞反驳得飞快：“才不是。”
敢情那
多句话，只有最后句落在耳朵里，沈柳：“……”
“呃，抱歉口误，你老公最好，又平易近人又不怒自威。”经过多日训练，沈柳已经达成条件反射，对贺驰就得无脑夸，对面见色忘义好兄弟才满意。
为帮他梳理大学往事，几人跑毒都慢，绕好大圈才闯入半决赛，方辞整理已知信息，问：“还有什补充？”
话虽如此，他也只是换个姿势，从窝在他怀里，变成面对面坐着，贺驰将他往上提提，方辞坐好，组织下语言，开始从头交代，贯穿相识到相熟，为显示真诚，就把篮球赛、草莓蛋糕之类都告诉他。
也没忘把自己往外摘，塑造“洁身自好”伟大形象。
贺驰全程保持沉默，方辞没法从他表情上判断出他心情，就在结尾加上句：“发誓。”
眼睛还故意扑闪扑闪地眨，就像在说：老板，信，信啊！
过几分钟，贺驰“嗯”声。
沈柳和舍友们都说“没”，沈柳：“能想起来就这些，们又不是个课题组，相处时间没你多。”
舍友也道：“不能再有吧，还不够你交代？”
方辞：“……”足够，他不确定贺老师心眼有多小，但肯定不太大就对，装不下那多“过去”。
他抿唇把游戏结束，为争取时间，努力摘得最终胜利，留到最后刻，结束音效让人提心吊胆。
贺驰等着他，也不着急，看着他放下手机，耳朵红红，扑到他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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