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和厨娘姐姐起烤饼干,她说周先生喜欢少糖微苦巧克力曲奇。
把烤好饼干拍照发给周沉,他回:[左边可爱些。]
左边是做,歪歪扭扭,大小不。右边是厨
在祁殊身边四年,他每次都会去找别omega度过,所以对此并不算解,也没有亲眼见过易感期alpha究竟是什样子。
“你要找个omega陪你吗……”
问得不太好意思。想到周沉这样看起来极其禁欲人也会有情难自制面,就觉得整张脸都烧起来。
但再想,他这个年纪优质alpha,有两个或者更多床伴并不奇怪。
“不。”他摇摇头,“打抑制剂,忍忍就过去。”
管家先生和佣人们站在不远处轻轻鼓掌,转过身,又对他们鞠躬。
这里每个人都很好,善良体贴,润物无声地照顾着,总会让忘记自己是个客人。
这些天,和厨娘学会如何烤箱不会裂开戚风蛋糕,和照看园子大叔学会如何把灌木剪出漂亮形状。
周沉从不阻拦做任何事,除非玩得忘记吃药。
有时是故意忘记。把药片吃下去,再没有胃口吃别东西。
。
就比如现在,闭上眼,仍能感受到风里热烈气息。
想有点喜欢玫瑰。
第二天午后,为周沉演奏首很喜欢日本音乐家大提琴曲。
碎金般阳光洒在他身上,在流动音符中,听到来自他内心深处共振。
“这样话,在这里也没关系吧?是beta,不会影响你。”脱口而出。
他深深看眼,摘掉眼镜叹口气:“不想冒险。”
“哦……”
想起来,房子里还有别omega和alpha,他们也许会干扰到周沉。
傍晚时分他便离开,太阳西沉,心里也跟着空落落。
们坐在院子里长椅上晒太阳,周沉说他要离开段时间,接下来几天要自己照顾好自己。
紧张地问你要去哪里,是不是祁殊对你做什?
他无奈地笑笑,说:“易感期要到。”
易感期……
生理课上讲,和omega发情期样,alpha易感期会对信息素极度敏感,并且变得难以自控。越是高级别alpha,易感期越是可怕。
——这是每个乐手超能力,在茫茫人海中,捕捉同频振颤。
周沉眉眼很好看,曾觉得面熟,大概因为与祁殊有几分相似。
但现在知道他们不同,因为里面有祁殊永远不会有沉静和温柔。
曲结束,手执琴弓,对他行个绅士礼。
他起身走来,站在面前,温声说: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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