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话。”他满意地亲吻下唇角。
“太晚……”
“不晚!”他粗,bao地打断,变脸如同翻书,“永远都不晚。”
要怎告诉他,他扔掉那枚吊坠,里面装是们孩子骨灰。
如果这样还能和他结婚,那未免也太贱。
“祁殊,不能……”
“……周沉碰你哪里?”他无视话,俯身抓住手臂,双眼睛红得吓人。
“你怎可以让他碰你……”
没有回答。
空气安静而压抑,祁殊整个人都在颤抖。不知道过多久,他终于松开手跌坐回去。
“没关系……”他嘴角微微抽搐,好不容易牵起个弧度,“们……还有很多时间。”
好落在脸上,没想到他却在半空中攥紧拳,颤抖几下之后收回身侧。
“你不就是想报复吗?做到这步也该满意吧?”他恶狠狠地盯着,“不相信你会真喜欢周沉。”
报复……?
他以为在用周沉报复他。
“你以为和你样,跟不喜欢人也能上床吗?”
“别再让听到你拒绝。”
他摸摸脸,触感宛若冰冷毒蛇。
“今天已经听够。你再惹不高兴,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。”
果然,假意温情都是表象,这才是他原本样子。
对祁殊恐惧已经变成种身体本能,想说话都卡在喉咙里,被他阴森目光生生逼退。
还没有明白过来他为什会是这样态度,只见他撑着椅子慢慢站起来,目光飘忽,“你好好休息,明天们起去看礼服。”
像是想到什,他忽然又放松地笑下,看着说:“们要结婚,你开心吗?”
结婚?
喉咙哽,心脏揪得生疼。
祁殊要和结婚……
心里出奇冷静,倒是真有点想要报复他。
“温子卿有没有告诉过你,陪周沉度过易感期。”
“什……”他眼里露出诧异,甚至还有丝……痛苦。
这时候明明应该感到痛快,但看着祁殊,没有任何快慰。
“你喜欢年轻漂亮干净,现在样都不占,你留着不嫌碍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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