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还是个经历过被包.养、怀孕、流产,身体里埋着颗名叫心脏病不定时炸.弹,前路未卜beta。
“不是和个beta结婚,是和你结婚。就算你是alpha,天天用信息素对抗,和在床上打架,也会和你结婚。”周沉说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想也不想地反驳,却说不出为什不行。
因为戴过祁殊戒指吗……不自觉摩挲自己左手无名指。
那个时候,祁殊把结婚消息弄得满城皆知,如果现在又和周沉结婚,别人会怎说?
都要被满身欲火折磨疯,他还问这种话,好像说不要他就不动样。
又羞又气想把他踢下床,但身体和嘴不听使唤,张口只有不争气“要……”
怀疑他是故意。
“想什呢,又脸红。”他用食指弹下脸。
回过神来,不愿意承认自己大白天想这种事,只好掩饰说:“你会不会希望是个omega……”
夏天过去。几场雨之后,天气倏地凉下来。
许行泽画展在九月底,出门之前,周沉给戴副薄薄手套,穿好衣服发现,领结和他领带是同样花色,胸针也是成对。
“没办法,小玫瑰太迷人。”他俯身亲亲耳朵,“今天会有很多年轻优秀,浪漫多金alpha和omega到场,不用点宣示主权小把戏,会不安。”
他不许说自己不好,还总用这种让人脸红话夸,夸得多,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还不错。
别不说,至少最近气色好点,不再那干巴巴。周沉说这都是他功劳,并且说话时候,很不讲理地向索要个非常漫长吻当作报酬。
他们会说,周沉是个抢自己弟弟未婚妻小人。
不,不可以。不许他们侮辱周沉。
那时再强硬点就好,不该戴祁殊戒指……
周沉大概看得出来在想什,他抱抱,安慰说:“抱歉,是
——omega意味着可以被标记,而个标记足以胜过千言万语,就算没有领结和胸针,别人也知道是他。
“点也不。”他表情变得认真,“希望你和在起是因为爱而不是别。更何况,世界上不只有标记种缔结契约方法。”
没反应过来,“除标记,还有什?”
他深深看眼,“还有,结婚。”
“不要开这种玩笑。”条件反射地避开他目光,“你怎可以和个beta结婚。”
他总是在该讲理时候不讲理,不该讲理时候又停下动作,装出副绅士样子,问:
“可以亲你吗?”
“再深点可以吗?”
“还要吗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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