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抓?抓谁?”明心仙君居然去而复返,步跨进门槛,纳闷道,“你们怎都在看?”
白子游反应极快,双掌合,霜叶飞旋,粗壮藤蔓拔地而起,如灵蛇出洞,瞬间就将明心结结实实地捆在原地。
明心:“???”
“抱歉,唐突。”白子游道,“还请仙君解释下,你方才为何要离开这里,又如此地神色匆忙?”
他轻轻吸气道:“你到底发什疯——”后半截话在看清屋内景象后,猝然断在喉咙里。
望舒仙君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,旁边碎着只四分五裂瓷盏,地上泼些褐色痕迹,似乎是喝药时候突然晕过去。
白子游蓦地沉眼神:“怎回事?”
狐逍遥蹲下身,指尖轻抚过那道散发着戾气朱红痕迹,犹豫道:“好像是,旧疾发作。”
“跟明心无关?这药汁……临渊在服什药?”
也不是。”狐逍遥焉焉地耷拉下耳朵,搓揉花糕两把,仿佛手里抱不是只雪貂,而是团软乎乎年糕,“就是离开清平山太久,心里觉得不踏实。”
花糕发出抗议:“吱!”
“那你……”白子游正想说些什,忽然抬眸,盯着那匆忙穿过廊桥身影,皱眉道,“明心?他怎看起来这样慌张?”
狐逍遥耳朵轻轻抖,似有所觉。
他猛地回头,望向明心仙君过来方向,喃喃道:“临渊?”
明心显得十分茫然:“不是,只是去取落在静室针袋救人……等等,你们怎能随随便便把唯大夫绑起来??临渊情况凶险得很,再不施针就晚,赶紧放开本君!”
白子游凝视他片刻,扭头问狐逍遥:“临渊以前犯病时候,也要扎针?”
“不用,当然不用。”色狐狸警惕道,“他在
“不知道,先帮把人抬到床上去。”
“哦,好。”白子游绕过地碎瓷,弯腰扶住余临渊肩膀,忽然目光微凝,落在眉心朱痕上。
“你愣着做甚?”狐逍遥不满道,“这点劲儿,是没吃饭吗?”
白子游默不作声,似乎在思索什,手上稍稍用劲,把余临渊抬到床榻上。
狐逍遥把人安顿好,捋起袖子就准备往外冲,眼中流露出独属于妖兽那股凶狠劲:“去把明心抓回来,你帮看着点临渊。”
“什?”白子游云里雾里,追问道,“临渊怎?”
狐逍遥脸色变幻不定,须臾,把抓住他手腕,咬牙道:“跟来!”
小仙君差不多是被路连拖带拽过去。
望舒仙君卧房门紧闭着,屋里没有丁点声响。狐逍遥想也没想,脚踹开闯进去。进屋后,白子游终于得以解救自己手腕,成功抽回来。
鲜红印子落在腕间,分外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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