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沨问完听筒对面迟迟不见有回应,顾沨又问声。
任义说:“在临安派出所。”
顾沨不清楚发生什,能联系到他头上也许和他们商议那件事情有关。警局距离他这里不算太远,五六分钟车程,他直接打个车过去。
任义身伤,额头有个小指头长口子,血凝固贴着头皮,左眼青紫,眶中满是血丝。
警局里只有任义个人,名警察正在做笔录,顾沨来没呆多久,签个字就把任义领出来。
林榛特别想吃样东西,他挠林榛痒痒肉,装睡人立刻笑出声,蜷缩成团。
“下去买,楼下超市还开着门,很快。”
顾沨要起身,林榛觉得没必要这麻烦,抓着他不放,“特意跑趟显得好娇气!”
“你不娇气,是想吃草莓,现在马上就要吃,”顾沨搂着他起起来,他们晚饭没吃什,半夜林榛可能会饿,于是想个折中法子,说:“还有点饿,去给你买草莓,你帮下碗面,可以吗?”
“特别可以。”
顾沨开始没问原因,而是指指他伤:“要不要送去趟医院?”
任义给自己点支烟,“不用,都是小伤,今天谢谢你,也麻烦你。”
顾沨问:“方便问是什事吗?”
“私事。”任义看他眼,察觉顾沨不抽烟,或许也不喜欢别人抽烟,于是把烟掐,“对,李尤可以找人跟着,他又有目标。”
林榛就服这种有来有往事。
他穿薄薄件睡衣就往客厅走,客厅没人也没开暖气,他晃晃悠悠指定要感冒,被顾沨拽回来加件外套。
十点不到,顾沨买两斤草莓上来,还没走进电梯,手机先响。
那串前两天刚联系,但没有存备注号码,顾沨眼就能认出是任义。
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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