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阵,到底还是禁不住,鼻子像被狗尾草扫过样发痒
陆西陵转过目光,往下,落在她手里。
她抱盆盆栽,黑色哑光陶制小号花盆,只手就能端住,那植株和花朵也都十分小巧,但花开得却密,眼望去有十来朵,浅白到淡粉渐变,花瓣纤弱,似乎不经风吹。
陆西陵目光在这盆花上停留时间似乎有点太长,夏郁青不由三分忐忑,解释说:“……是准备礼物。”
她觉得不能空手,又负担不起太贵重礼品,昨天去买衣服,正好经过花卉市场,她眼看见这盆花,又小巧又蓬勃,店主说这花叫姬月季。
陆西陵没发表任何评价,收回目光,启动车子。
六下之后,“嘀”声,门打开。
“周……”夏郁青笑脸相迎,声音却顷刻顿住。
站在门口是陆西陵
她赶忙改口,“陆先生。”
陆西陵淡淡扫她眼,“收拾好?”
五十块,她还讲得店主起给她便宜五块钱。
实话说还是有些肉痛,但自己原来两身衣服确实太旧,去别人家做客会显得她不尊重人。
衣服买回来洗水,晾晚上就干。
现在穿在身上,嗅着那上面淡淡洗衣粉味道,因为准备得格外“隆重”而越发紧张。
白墙上挂着只放射状时钟,走时无声,时针已指向五点。
车里很安静,只有微微噪声。
鉴于上回经验,夏郁青不敢再主动开口,两手捧住花盆,身体稍稍正坐,片刻,她抬手摸摸自己手臂——车里温度似乎太低,她个常冲凉水澡,不怎怕冷人,都觉得有点冷。
她余光悄悄打量下陆西陵,他今天穿是件黑色衬衫,搭在方向盘上手臂衣袖稍稍挽起。
因为是长袖,所以不如她怕冷吧。
夏郁青手放下去,依旧抱着花盆,只偶尔偷偷地、动作缓慢地摸摸手臂。
夏郁青点头。
陆西陵转身往外走。
车停在大门口,部黑色轿车,不知道是什牌子。
夏郁青对大部分消费品品牌都无所知,只知这车定很高档吧,坐上去时,皮质座椅仿佛有种包裹性,舒服得叫人身体不自觉地便塌下去。
她第时间抽出安全带扣上,再抱住手里东西。
她站起身,跑去门口,再度检查,自己已经擦过两遍白色运动鞋是不是真擦干净。
五点四十,离约定时间过去十分钟。
夏郁青想打个电话询问情况,又怕显得在催促给人添麻烦。
想想,要不干脆去门口等着好,也省下到时候叫人等她换鞋时间。
她拿上东西,背上白色帆布包——去买手机时,那个店铺做活动送,到玄关换鞋,正准备开门,忽听门外响起密码锁按键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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