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肩并肩坐着，顾棠看看两人肩膀中间那
丢丢几乎不存在
距离，不知道还能如何更近点。
想
想，干脆脑袋歪，往人肩膀上靠，伸手环住对方腰，伸腿搁在顾小少爷膝上。
整个人像是挂在对方身上。
这总行叭？
没办法再近！
吭哧吭哧端张椅子，坐在顾小少爷旁边，给人当小暖炉。
顾启年却摇头：“不行，还是冷。”
顾棠又把椅子挪近，两人快贴在起。
顾启年：“还冷……”
“……”
低头看看自己单薄睡衣睡裤，再看看被他用厚毛毯裹得像个粽子样顾小少爷。
还冷？
不应当啊！
“你不会是生病吧？！”
顾棠忽然警觉，两只眼睛睁得圆圆。
这种话，顾棠可以说，他不能说。
顾棠说想他，那就是单纯直白地想，不含半点杂质，纯粹又干净。
但他“想”中包含浓浓欲念，和几乎快要压不住占有欲，那些不可见光黑暗情绪只要破开个小口，就会像洪水决堤般倾泻而出。
最终变得不可控制……
顾棠瞧见顾小少爷敛着长长睫毛，盯着水杯发呆，像座雕像似动不动。
切。
他继续坐回床脚吃零食。
顾棠：“咔嚓咔嚓。”
“……”
顾启年深吸口气。
顾棠也不知道自己体温能发挥多大作用，但他这样做后，顾小少爷平直唇线就弯起来，嘴角微微上翘。
似乎是很满意样子。
既然这样，他就不动。
老实
顾棠皱眉头，“
热量没办法在空气里传导，辐射不那远！”
而且他只有37度体温，又不是什电热小太阳，也没有特异功能。
被窝里捂捂就差不多，哪可能隔空导热？
“那你就再近点。”
顾小少爷发话。
别看顾小少爷运动多，因为体温低，平时又不注重保养，生病次数比他还多呢！
在顾棠眼里，能拳个壮汉顾小少爷就是朵娇弱小白花。
“小白花”望着他，轻轻都摇摇头，低声道：“就是单纯冷，要不然……你坐近点？”
顾棠：“？？？”
虽然莫名其妙，但顾棠并不怀疑对方话。
他也不客气，抬脚，光溜溜脚尖踢踢对方梆硬后腰。
顾棠像个小周扒皮般催促道：“干嘛呢？快点干完活，来陪聊天。”
不然，他个人就快把零食嗑完！
顾启年抬眸看他眼，忽然道：“还是冷。”
顾棠：“？”
他喝口水，胃里暖。
肩上盖着厚实毛毯，身上也暖。
其实室内暖气充足，他本来也不冷。
跟顾棠喊冷，只是想把人召唤来借口罢。
毕竟，他不能直白地说“想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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