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唔唔……”
他感觉又不能呼吸
，手指将顾小少爷胸前
睡衣揪成
团。
顾启年觉察到，忙将人放开。
顾棠喘着粗气，本以为这样就完。
却没想到，对方容他喘几下后，又凑上来，再度覆上
即便是在梦里，他也没有和顾小少爷真正亲吻过。
顾小少爷嘴唇比他想象得还要柔软，微凉触感，喷出气息却像是要将他灼伤似，炙热得令人心惊。
开始只是轻轻触碰。
但这样温柔状态只持续小会儿，顾小少爷就吮住他唇珠，用牙尖点点地厮磨，轻轻地啃噬，那块小凸起顿时变得麻痒起来。
顾棠不耐地吭叽声，嘴唇微微分开。
他小心翼翼地低下头，耐心地确认：“所以，是可以吗？”
顾棠脸红得快要烧起来，稀里糊涂地点下头。
他看见顾小少爷眼瞳中闪过从未有过喜悦，还有丝疯狂，那双幽邃漆黑眼睛，都变得明亮起来。
“既然可以……”
顾启年凑上前，用鼻尖轻轻碰碰顾棠：“还想要个礼物，能给吗？”
然后将他紧紧抱住。
现在回忆起来，切有迹可循。
顾小少爷想法并不是突如其来心血来潮，而是已经不知道藏多少时日蓄谋已久……
瞧见顾启年眼圈渐渐发红，顾棠连忙摇头。
顾小少爷委屈什
？
。
心脏高速跳动，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“……不可以吗？”
他谨慎地问道。
老实说，他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另外种可能。
对方立即逮着机会，撬开唇瓣，探进来……
在亲吻这种事上，顾小少爷表现得十分激进，但其实同他样没有经验。
凭本能探索。
在他口腔内横冲直撞。
顾棠被迫张着嘴巴，眼睫颤动，眼中渐渐蓄满雾气。
这次没有面具阻隔。
两人气息交缠。
口鼻间热度上升。
顾棠活两辈子，再没有经验，也多少猜到对方想要是什。
他睫毛轻轻地颤抖着，闭上眼睛。
他又没说不可以……
在这种情况下，双重否定等于肯定。
摇头就代表“可以”。
意识到这点后，顾棠脸颊更红，白皙皮肤上渐渐染上艳丽红晕，像是朵绽放小海棠花。
顾启年从未像现在这样，满心情绪被对方牢牢掌控着，顾棠念，就决定他将去往天堂还是地狱。
如果顾棠拒绝他，他要怎办？
顾启年没想过，也没敢想。
唯可以确定是，他绝对不会伤害顾棠，哪怕根头发。
顾棠记得，顾小少爷上次露出这样慌乱表情，还是在看见校园论坛上出现关于他身世传闻，以为他要离开顾家时候。
也是这样垂着眼帘，薄唇紧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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