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启年挑眉：“为什
？”
“没有为什！”
顾棠偏开头，不肯说话
。
眼角却滑下
滴噙许久
生理泪水。
他没想哭，这玩意就是不自觉地流出来。
顾小少爷将他还在微微发颤身体抱住，像收集数据般仔细询问，“舒服吗？”
“……”
顾棠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忙活半天，得不到肯定，顾启年有些委屈，伸手将顾棠脸扳过来：“看着
。”
顾棠转头，视线就落在顾小少爷嘴角上。
顾小少爷疯！
怎能……
怎能做这种事……
顾棠拼命地摇头，却又无力推开对方，只能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。
不小心，喉咙里发出声小动物般呜咽声音。
顾棠紧张地闭起眼睛。
顾小少爷嘴唇很软，凉凉，带着微湿触感，路向下滑去。
动作很轻，也很温柔。
但顾棠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，脊背绷得紧紧。
“别怕……”
小少爷如此直白问题，顾棠无助地摇摇头：“不知道……”
顾启年弯弯唇，低头怜爱地亲吻少年红彤彤脸颊：“连怎让自己舒服都不知道，就敢随？”
真要是随他，顾棠恐怕会哭得很厉害……
不，会连哭都哭不出来。
顾棠并不知道覆在身上人对自己怀着怎样恶劣欲望，被对方温柔亲吻着，他乖巧又好心地想要配合对方。
顾
他心头哽，语无伦次地控诉：“……你，你洁癖都是假！”
顾启年不在意地舔舔唇，继续追问：“不舒服？做不好吗？哪里不好？”
“你说出来，下次改进。”
“没有下次！”
顾棠羞得想要原地刨个坑把自己埋。
即便他死死捂着嘴巴，令人害羞声音还是从唇缝中溢出来。
忽然间，脑中片空白。
少年白嫩脚背绷紧，脚趾无意识地蜷曲起来，挠乱刚刚抹平床单……
等顾启年从被子里钻出来时候，顾棠都不敢看他，脑袋偏向边，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。
“刚才感觉怎样？”
顾小少爷闷在被子里，声音不太清晰，“只是预习。”
顾棠喘息得厉害，脑子里还没消化“预习”是什意思，脑袋就嗡地震。
他睁大眼睛。
不敢相信顾小少爷正在被子里面做什……
少年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，两腮醉酒般地泛着酡红，纤细身体凹成张弯弓，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嘴巴。
“……要，要怎做？”
两只细白手轻轻抓着对方胸前衣服。
顾棠鼓起勇气，小小声地问。
可是，他好不容易问出口问题，并没有得到语言上回复。
顾小少爷深深地看他眼，随后俯下身，吻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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