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什?”
周时煦在笑,裹挟淡淡烟草味气息挠得祁玉耳蜗嗡嗡响。
他脊背如同电击般酥麻直到尾椎骨,整个人仿佛被看不见力牢牢桎梏,动弹不,被迫和近在咫尺人对视。
祁玉大方袒露自己害怕,眸中渐渐蓄起雾气。
明明是手无寸铁小羔羊,却要倔强地看着压在身上狼,好不容易积攒勇气,决定反驳。
都愿意被当作礼物送人,周时煦以为他会说什不得,没想到……
他在祁玉脑门上给个脑瓜崩,“小废物。”
祁玉缩回脖颈,收敛眉飞色舞。周时煦继续抱着人往外走。祁玉埋头躲在他胸膛,路经过许多人,倒没多害怕。
他梦游般回到周时煦住处,或许太晚路都没什精神,抱着上楼梯也能睡着地步。
直到危险来临。
言观色,不能表现出想要什,二少爷很大方,不说也会给很多。要懂事点,陪得时间越久,得到才会更多……”
祁玉猛然睁开眼,眼泪刷流下来,不争气地边哭边道:“错,后面是龙姐嘱咐,不能说出来,对不起……”
周时煦差点笑出声,拿毯子包裹着他,故意凶道:“不许哭。”
祁玉吓得颤,连忙憋住。
“二少爷很大方,不说也会给很多?”周时煦纠正道:“错,得说,不说就给,那叫硬塞,二少爷善解人意,舍不得硬塞。”
祁玉手掌抵着周时煦快要压下来胸膛,眸中雾气凝成泪珠,从眼尾滑下来,“周时煦,不可以……”
“你叫什?”周时煦半点不恼,反而揉揉他唇,诱导:“再叫声。”
祁玉不敢,垂眸抿着唇,长长睫毛似乎扫到周时煦鼻尖。
时煦跟着这股挠人地触碰,爱惜地吻祁玉眼皮,尝到眼角挤出来咸味。
以为周时煦要做什,祁玉缩缩脖颈,“周先生,能不能等
“等,等下…”
祁玉被扔在大床中央,弹起来又陷下去,衬衣摆在惯性作用下大幅度褶皱,露出平坦光滑小腹,薄薄层皮贴着肉。
这个突然冒出来少年模样真纯,人畜无害,给人印象单薄又可怜。
周时煦望着小腹那片白得像在反光地方,目光温柔缱绻,眼底藏匿着耐人寻味戒备。
他坏笑着屈膝跪在床上,两只有力臂膀左右撑在祁玉耳侧,就这仔细端详良久,接着大拇指轻捻着他发红发烫薄耳垂。
祁玉信他话,“要自己说吗?”
周时煦忽然好奇,“你想要什?”
“开家酒吧!”提起这个,祁玉眸子亮晶晶,睫毛上还有泪意,期待说:“属于自己酒吧。”
“酒吧?”
“对,因为梦想是当调酒师,每天调不完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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