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昨天,周时煦提提裤子半蹲在他旁边,“你觉得能给自己取‘公主’这样外号人,应该是男是女?”
祁玉面不改色,把水壶还给花匠,“公主?”
他思考几秒直接道:“男啊,哪有女孩子会自称公主,话就选公主,因为……”
“什?”周时煦好奇。
祁玉笑道:“有公主病啊。”他率先站起来,趴在周时煦背上,“煦哥背,腿好酸啊。”
“才不记仇。”祁玉用鼻尖蹭他脸,“哥哥,真不记仇。”
“真不记?”
“……假。”祁玉抬手圈着他脖颈,问:“煦哥准备怎办,他欺负,也告状,你选他还是?”
周时煦字顿,“不—告—诉—你。”
祁玉没有不依不饶,凑上去亲口,松开人,挨着他待在同把伞里,“如果你毫不犹豫选择,也不信,才来几天啊,你对只有新鲜感,再多就是哄开心。”
他慢慢挪到周时煦身后躲着,垂眸谁也不看。
刑灏举起双手,无辜道:“个字没说,也没碰他,你别冤枉好人。”
周时煦把祁玉拉到面前,抬手细心地帮他擦汗,问道“怕他?”
祁玉靠着他不肯说,周时煦就像帮他撑腰般揉揉他脑袋,“没事,不是在这吗?”
“……他捏下巴,疼,还逼进盒子里,不进就凶……”祁玉更小声,“脱衣服,叫两个人强行脱,还打腿……”
周时煦稳稳托住他臀站起来,用脑袋撞他,“你倒是有这个自知之明。”
“有人惯着才有公主病。煦哥,都是你惯。”——
来嘿嘿。
周时煦知道他在下套,选择性忽略,问:“这算来,也是强迫你人之,你怕吗?”
祁玉老实道:“开始怕,现在偶尔怕。”
“比如说?”
“煦哥不说话,生气不理时候。”祁玉重新蹲在新苗面前,接过花匠递过来水壶喷水,“昨天在医院就挺怕,凶死。”
“也没见你怕。”
周时煦越听眉头越紧,刑灏连忙摆手,打着哈哈,“这……捏下巴不是为看长什模样嘛。脱衣服是情趣啊,为给你个生日惊喜……他不配合就吓唬下,打得不重……”
祁玉仗着有周时煦,声音大些,“明明很重,都肿……”
周时煦有点想笑,这告状模样可怜之余还有那点狐假虎威。
“好,你赶紧消失,下回记得绕着他走,黏人精记仇,等他忘再来这晃。”周时煦开口赶人。
刑灏尴尬笑笑,见好就收赶紧跑,兄弟情和枕边风完全不能拿来决高下,很吃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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