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小少爷最近没什特别异常举动。您不在就待花园里种花,已经到第四个品种。”
这些周时煦知道,祁玉每天都会和他说想种什花,他淡淡嗯声,“别呢?”
“您下班点仍会在窗边趴着等您,午饭吃得少,还是什肉都不吃。”保镖努力想想,补充道:“骂您,王八蛋七次,流氓五次,讨厌你两次。”
“知道。”周时煦忍着笑,摆摆手让他出去。
—
“流氓!”
祁玉反锁门,周时煦笑他也随他去,无事发生继续工作。
这次后,祁玉更不愿意来公司。可在家也是日日日,周时煦喜欢叫他调酒喝,又次次都要捣乱,还得把调酒过程念出来。
如果调不好就要从头再来……
翌日下午醒来,身边位子早空。昨晚反复折腾,祁玉困得不愿意洗澡就睡,这会儿身体黏得很。
没什特别,他以前不是没躺在周时煦怀里睡过觉,当时进进出出许多高层不也睡得香?
现在不行,祁玉心中有鬼,身中有周时煦,他脸红!
“周总,这是上个月企划部招新面试通过员工,翟秘书说需要您亲自过目。”
“嗯。”
周时煦将那叠资料接过来,另手还搂着祁玉,于是放在桌上张张看,像在找什。
浴室热气腾腾,祁玉面无表情吃颗糖,这回没把盒子收起来,就放在桌上,包里红蓝白还有三罐未开封普通薄荷糖。
周时煦能拿他东西,证明心存戒备,祁玉能做只有等着。
他心不在焉洗完澡,反复后悔,这个失误真没必要,但事已至此只能走步看步,就算是周时煦拿那颗,也不定就是‘消肌素’。
头发没吹,祁玉穿着浴袍直接下楼。
“……是回来,千真万确,上午才看到有人把他接过来和二爷在花园聊阵,吃过早餐周家司机
算日子在周时煦身边快半个月,洗澡同时他顺便把‘消肌素’吃。
绿盒子掏出来,祁玉只是晃晃,心脏不由乱跳。
少颗!
被人碰过,并且拿走颗!
这边,翟冰正拿着周时煦给拇指大小玻璃瓶送往研究中心检验成分。周时煦则淡定坐在总裁办公室,对面站着直以来远远跟在祁玉身边保镖。
祁玉只觉得他是故意,气张嘴咬他脖颈以示警告。
“乖,别闹。”
站在对面员工头都不好意思抬,默默等周总审核。十来分钟后,周时煦抽出张简历,“让他来趟办公室,现在。”
祁玉更气,等人出去,欲哭无泪道:“臭流氓!”
他推开周时煦,抱着裤子往休息室走,这种时候他怕男人借口得寸进尺,不敢直接骂,索性把翟冰送进来牛奶赌气连杯子起扔进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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