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晖「啊?」声,他从坐下到现在就喝杯水,还是自己倒凉水,方黎这待客之道连杯热也没给他倒。
方黎没等他说,就把电话收回来,点也不脸红地对着电话那头说:“他说他吃好多,把剩下都吃完,他嘴里塞着,当然出不声儿,大过年,人家好不容易来次,你怎这小气?
“你叫秦哥听着也太怪。”方黎把桌上他和秦卫东块买瓜果年货摆出来:“他晚上老有事,都十二点才回来,不过今天跟他说,他估计快回来。”
说着,方黎手机就响,是秦卫东发来短信,只有简短地两个字:吃药。
每天两个短信,简直比闹钟还准时。
方黎从抽屉里把药瓶拿出来,他熟练仰头吃下颗白色药片,果然,不多时,电话跟着就响,是秦卫东打来,开口第句就是:“吃没?”
“吃吃。”
,还有在车上呢,你等等别关门,还得下去再跑趟。”
冯晖刚放下两箱,就又下去搬。
等他两三趟地搬回来,餐桌那块地方已经堆五六箱,上头还有两盒名贵海参精品礼盒。
“咱们这久不见,叫你们来吃个饭,拿这多东西干什?”
冯晖说:“哎呀,你不懂,秦哥现在可跟以前不样,二伯说,现在朝江项目都得经过他点头,他手上但凡透点消息出去,就有得大赚,就这,二伯还嫌来得晚呢,骂不懂得联络感情,你可别推,不然回去二伯得骂死。”
打上次复查回来,秦卫东盯着他吃药这件事比热恋男女朋友查岗还死,有回方黎正在上厕所,就因为没及时接到秦卫东电话,晚那两分钟,被他回来骂个狗血淋头。
“秦卫东,你到哪?冯晖都到。”
那边不知道说什,方黎又说:“行,那你忙完,回来时候记得捎点巧克力糖回来。”
“吃完啊,什叫个人吃啊,上次就买那点,再说,冯晖也吃好些呢。”
方黎说着,把电话对着冯晖:“冯晖,你是不是吃好多?”
冯晖跑好几趟上下楼,把他累得够呛,这些东西他爸他二伯千交代万嘱咐要送到位,大早上就让他从家里搬车上,冯晖坐在沙发上扇风,看到茶几边倚着把吉他,旁边还有几张散落乐谱。
“现在弹上琴?”冯晖拿起看,还是手写:“还写上曲子?”
“随便写着玩,对,戚简呢?他没跟你起过来?”
“大过年,他非要找个路边卖年货活儿,冻得够呛,能赚多少钱?说那点钱不如给他,他还不愿意,会他下班去接他。”
冯晖看圈这屋子:“秦哥呢?他晚上不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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