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黎说：“
还可以在美国打工”
秦卫东瞪
他
眼。
方黎笑笑：“刷盘子？端菜盘？这些都会做。”
秦卫东说：“你想吧，除非死。”
方黎咯咯地笑：“去美国，要架钢琴，这个是你之前就答应
。”
方黎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人，念书这件事他已经试验过许多回，次次都告诉他，他真不在行，在中国他连个县城里不入流夜校都念不明白，花钱不说，还什
都没学会，难道去美国他就能念？
与其这样，方黎更想做些自己真正喜欢事，生存问题有秦卫东去解决，他现在只需要考虑他喜欢事、爱做事。
秦卫东也喜欢他这样。
“你不想念就不念。”
秦卫东从洗漱台上抱下他。
美国也要念书？”
老天，那岂不是要他命？
“你想读吗？”秦卫东看着他，问。
方黎想想，摇摇头，嘴里含着牙膏泡泡地讲：“不是很想念，太难。”
秦卫东怕他咽下去，把漱口杯子抵到他唇边：“漱完口再说话。”
“可以。”
除此之外，方黎就没什想要，他对要走秦卫东说：“对，中午丁浩洋他们说要来看，之前生病事没告诉他们，他们知道出院，就过来看看”
“他们来看你做什？”
秦卫东原本要走，听到又停下来，听语气就知道他点也不喜欢丁浩洋他们。
“你能
他确实也不想方黎念书，方黎进不他学校，虽然他也可以花钱将方黎送进所不是那知名学府，这对秦家来说不是什难事，但这就需要考虑到两所学校距离问题。
秦卫东这四年要做事情很多，不止是上学，分秒他都要去抢夺，他很难把时间花在交通上，他又不可能忍受和方黎分开。
所以他更喜欢方黎就是日日待在他身边，待在他眼睛底下，伸手随时能抱得到地方。
他开始没提，就是因为他不知道如果方黎想要念书，他该怎说。
现在方黎自己这样提，就是最好不过，他可以省去许多麻烦。
方黎咕噜两下，把漱口水吐。
他心态和当初执意要去上夜校时候发生改变，那时候他们很难，他也想赚钱，能够帮秦卫东分担些。
可是现在，赚钱事情已经交给秦卫东，而且比他赚得多多，他们也不缺钱，人总是有劣根性，生存上事有人替你做，那你再去做欲望就不是那强烈。
更何况，这些年秦卫东摆出态度也是直不想让他出去赚钱，即便是潜移默化，对方黎也产生些影响。
方黎搂着秦卫东脖子：“只陪你去读书，行吗？有自己喜欢事，喜欢写写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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