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也心中疑云更甚,面上依然不动声色,随口把锅推给段泽:“杀人,段
陈千山见他直不说话,道:“三弟?”
“啊?……”江知也飞快地收拾好情绪,摆出被宠坏纨绔架势,“二哥急什?等玩腻,再送你就是,他又跑不。”
“说也是。”陈千山没有继续纠缠,“匆忙回来,还未见过大哥。你先休息吧。”
总算要走。
江知也松口气。
怎全都是壮阳东西?
江知也内心猛翻白眼,嘴上甜甜道:“二哥真好。”
陈千山笑笑,又把话题转回段泽身上:“三弟,实不相瞒,那人与有些未旧怨。二哥也不想横刀夺爱,这样,你把他给,回头再多送你几个,保证都是等漂亮少年。如何?”
“……”
说半天,原来是想要走段泽。
准备好说辞来应付生病事,谁料陈千山没问这个,而是话锋转:“三弟,刚在你这儿……见到个熟人。”
他朝花窗下努努嘴。
“哦,那是新寻来漂亮玩意儿。二哥也喜欢?”江知也介绍起段泽轻车熟路。
“……不是那个意思。”陈千山嘴角抽抽,似乎很嫌恶样子,“此人……性子古怪,怕三弟玩起来不痛快。要不要二哥再给你找几个新?”
江知也:“?”
刚走到门口,陈千山突然回头道:“听闻三弟最近脾气好不少,都不怎打杀下人?”
江知也被这个回马枪杀个猝不及防。
他虽然兢兢业业努力地扮演着陈三公子,但不包括随意杀人这件事,顶多把人关进柴房饿两天。
不过时日尚短,陈留行还未察觉到这变化。
奇怪,为何远游在外陈千山这清楚?
江知也没有立刻回答。
在今日听到段泽亲口承认自己死和他有关之后,自己其实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留着段泽。
他杀他,他救他,以德报怨仁至义尽,哪怕有师兄嘱托,也用不着做到这种地步,传信也可以另想办法,不定非得在这棵树上吊死。
江知也找半天借口。
最后悲哀地发现,自己好像就是不愿意让人要走段泽。
江知也眼神忽然微妙起来。
虽然陈留行这个大哥不怎出现,但好歹说都是人话,还让陈命督促自己戒色戒酒,好好养身体。
这个陈千山……明知陈野身子已经亏空,又大病场,怎还不管不顾地往落霞院塞人?
江知也边思忖,边敷衍道:“二哥果然待好。不像大哥,这也不让那也不让,快把憋死。”
“大哥是家之主,难免严苛些。”陈千山道,“不过他有时确实管得太过。不要紧,二哥找给你。还有你上回问要神通丸,也有些眉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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