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泽真很容易害羞。
也经不起撩拨。
“是肾气太旺,可以吃点……嗯……”他眸光忽迷离起来,喃喃道,“金银花、夏枯草、黄芩……唔,在说什?”
那是张清热降火药方。
江知也迷茫半天,小心翼翼地关起
“很多,够你花。”
“哦。”江知也其实对他口中很多没有具体概念,安静片刻,忽然靠过来,勾住他脖子。
段泽:“?”
江知也期待道:“可以亲你下吗?”
段泽呆呆地看着他。
段泽闭闭眼睛,忍无可忍:“你再这样……”
再这样,自己就要忍不住亲把这具伤痕累累身躯压在床上,像过去无数个共度夜晚样,亲他吻他,肆意妄为。
江知也感觉到段泽好像有点不高兴,似乎在极力忍耐什。
于是他迅速而礼貌地拉开些距离。
胸口重量消失,段泽心里也随之骤然空,嘴角微微下垂,须臾,在心里叹口气,抛开所有旖念,开始认真地替他梳头。
穿什。
段泽决定将功补过,上前轻声说句“别动”。
他帮江知也穿好布袜,再披上外衣,仔细缠好护腕,最后取出那支发簪,还找来把梳子。
江知也惊讶道:“你要替绾发?”
“嗯。过来些。”
见他没说话,江知也就当他默认,毕竟两人都成亲,问问也不过是因为失忆后感觉不太熟客气客气而已。
于是他凑上去,略显拘谨地亲亲段泽脸颊。
须臾,段泽猛地站起来,推开他,逃也似离开房间,背影仓皇而狼狈。
他跑到客栈后院打桶冰凉井水,劈头盖脸浇在自己身上,捋起额前湿透碎发,低头看眼某处,咬咬牙,又泼自己大桶水。
江知也趴在二楼窗边偷看,发现自己好像闯个不大不小祸。
以前乌黑柔顺头发粗糙许多,也短些,尾端摸起来有点像干巴巴稻草。
段泽废不少劲才梳顺盘好,给他插上发簪,看起来又有几分世家公子清贵模样。
江知也摸摸发髻,跳下床,张开手转圈,评价道:“衣服有点大。”
“很快会胖,特意给你留出来余量。”段泽捏捏他尖瘦下巴,“多吃点,听到没?”
江知也扯下身上光泽十足柔软料子,再瞅瞅护腕上那颗剔透绿宝石,有些担忧:“你还剩多少钱啊?”
江知也过去,把脑袋靠在他胸口,抬起眼睛偷瞄他眼。
“……不用这近。”
“你衣服上味道很好闻。”江知也失去记忆,对他切都很好奇,圆溜溜眼睛里充满求知欲,“是香料熏出来吗?”
段泽:“……”
没得到回答,江知也又嗅下:“好像也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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