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半年拖到现在
刑事案下个星期开庭，他是被告被告辩护律师，以免出现纰漏，当庭材料需要再核对
遍。案件本身不大，但原告发到
网上
“要走。”
郁少池垂眸，同意。
这种程度可以，至少两人不是不欢而散，下次见面还有余地。
下午杨楚航去医院，郁少池洗个澡重新躺回床上，睡下午，醒来第件事给杨楚航打电话，如果对方不愿意接，他就直接去医院找他。
杨楚航出乎意料接，“好点没？”
郁少池疼手臂颤抖也没敢发出点声音，眼泪倒是不含糊。杨楚航看他眼，手上动作没轻多少。
疼点好，长记性。
“对不起。”郁少池突然出声，望着他为自己缠绷带，多余句没说。
“对不起什
？你真觉得自己错？”杨楚航语气平淡，终于没刚才气焰。
郁少池肯定道：“
没错。”
他折回来，心里五味杂陈，连着被子把人抱到客厅坐好。郁少池偷偷探出脑袋，藏在被子之下唇角勾起个弧度。
杨楚航心肠软，他知道。
对方臭着脸找药箱，烧热水，把药喂到他嘴边，近乎命令，“吃。”
“……不。”郁少池可怜兮兮摇头，似有几分害怕地把脑袋缩回被子里。
他要把握分寸，试探杨楚航下限，他不要见好就收，他要是杨楚航心点点只朝向自己。
“不好，”郁少池从床上坐起来，“想你晚上来陪。”生怕对方挂电话，他连忙补句，“打电话也行，不想个人待着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对方挂电话，郁少池却显得很开心，神清气爽起床洗漱。
他没有口拒绝，就意味着还没有彻底对自己失望。郁少池太懂怎拿捏他。
趁着不算晚，郁少池去趟事务所。
“那对不起什？”
“或许你爱听。”
杨楚航斜他眼起身，郁少池以为他要走，跟着起来只敢拉着他衣角，“不说，你不爱听就不说。”
他这份小心翼翼正中杨楚航下怀，叹口气解释：“水冷，换温地给你吃退烧药。”
“你不走？”
他要杨楚航这个人。
“不吃？好，给你120，让他们来处理你。”杨楚航把玻璃杯放桌上准备掏手机。
郁少池则从沙发上下来，赤脚往房间跑，半路被对方捞回来，“郁少池，你到底想怎样！”
“不想去医院，不想见外人，不要。”郁少池眼眶红圈，他努力憋着眼泪，伸出刮伤手臂，“你愿意话帮帮，急着上班话就走吧。”
伤口不深但肿，在过于白皙皮肤上显得尤为突兀。杨楚航心几乎瞬间软下来，言不发带他坐下，找碘伏给他伤口消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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