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瑾伊皱起眉头,她要做手术,做完手术要住院,肯定要在医院呆很久。
妈妈肯定没有空陪她,她个人去医院话,会很害怕吧,江瑾伊还记得呢,她对医院特别抗拒。
“做完手术你就可以恢复光明。”
般瞎子要是知道自己能恢复光明,肯定开心得不行,江尤皖就显得尤为平静,情绪甚至比刚才还要低落,很不期待说句:“很期待能恢复光明。”
江瑾伊以为她是害怕要自己住院才会这样低落,垂下眸子想些什,又有点犹豫要不要说出口,最终说得比较委婉,“妈妈这忙,可没有人能陪你。”
衣服穿得特别艰难,两个人都有责任,当然,责任最大是江瑾伊,她太紧张。套衣服穿十几分钟,终于搞定。
江尤皖按照江瑾伊说好姿势,斜坐在地上,手撑着地板,闭着眼睛睫毛如扇,长发如瀑般洒在背后,鱼尾又长又大。江瑾伊把她身后窗帘拉开,大片阳光照射进来洒在她身上,美得张扬,不可方物。
江瑾伊愣好几秒,笔尖沾颜料,涂在画布上停顿好几秒才开始画她。
……
太阳快要落山,金黄色阳光洒在江尤皖身上,比起白天,又别有番风味。
,小声嗫喏:“才没有……”
那次是意外,这次她只是为艺术,为艺术。
让她站起身,江瑾伊站在她面前,江瑾伊要比她矮上些些,低着头,帮她解领子下扣子。
越往下,她动作越慢,手更抖,脸更红。
只能心里无数遍念着,都是同个妈生,没什好害羞。
“好,今天就到这吧。”人鱼已经画完,江瑾伊自己都很喜欢,超喜欢,看着它心情都变好。
接连对江尤皖态度也跟着热情温和许多,她帮江尤皖把大尾巴卸下来,说:“等下让女佣带你去卸个妆,然后去吃饭吧。”
江尤皖朝她笑笑,又问:“这幅画之后还需要吗?明天可能就去医院,如果需要话,可能要等从医院回来。”
江瑾伊眨眨眼睛,“明天就要去医院?”
“嗯啊。”江尤皖是笑着,但没看出来她有多开心。
可是,江尤皖此刻模样,闭着眼睛很冷静样子,真很像她在亵渎神明。
为什被脱衣服是她,这紧张又害羞人却是自己?
江瑾伊咬咬唇,将她整件衬衫都脱下,江瑾伊闭上眼睛深呼吸,顶着红脸绕到她背后,解开暗扣。
白皙肌肤,bao露在微冷空气中,起鸡皮疙瘩,最真实反应,车厘子也被冷空气冻得变硬,江尤皖紧张吗?愈发浓郁信息素出卖她。
只是江瑾伊没空注意,她不敢站在江尤皖对面,只看得到她洁白后背,也没空注意她红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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