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想对做什都可以。”
江尤皖心手抚上她温热脸颊,像是给契约印章样在她唇上印下吻,强势道:“是你自己说,
“小瑾现在清醒吗?”江尤皖极为温柔问她。
“清醒啊”嘴上说清醒,但江瑾伊感觉自己正在被她眼睛里漩涡催眠着。
“姐姐可不可以在你身上纹姐姐名字?”
江尤皖胆大包天泄露出自己内心冰山角:“你要是想走话,姐姐可不可以给你戴上项圈,把你拴在家?不听话话,就要挨鞭子那种。”
江瑾伊犹豫会说:“可以”
“小瑾会直在吗?”江尤皖相信江瑾伊此时此刻说话是发自内心,但她也明白,这只是她偷来爱。
江瑾伊立刻给她肯定答案,“当然会,为什不会?”
离开江尤皖这件事光是想象就让她觉得难以接受。
她知道江尤皖现在可能不是那有安全感,为让她安心,用几乎不可闻声音说:“已经离不开姐姐。”
江尤皖从她怀里退出来,撑起身子,将垂下长发撩到耳后,看着她眼睛,双狐眼像温柔漩涡:“要是有你天你非要走怎办?”
这不争气。
待会又要被笑
江尤皖自己也还喘着气,眼尾泛红,把江瑾伊残留下来晶莹卷进口腔,勾人目光黏在江瑾伊那张红透脸上,她夹杂着性感鼻音似撒娇又似命令说:“姐姐想抱你。”
她嗓音像钩子,江瑾伊被她钩着走,弯腰抱住她,躺回床上。
江尤皖环住她腰身,抱紧她,把脸埋进她颈项,嗅着她味道,强势又脆弱。
江尤皖轻笑声,声音温柔得有些催眠,“姐姐可不可以给你喂催/情/药,让你每天都在易感期,怎样也离不开姐姐?”
江瑾伊下颚绷紧,眼神有些惊讶和紧张:“可以,但是这样”
江瑾伊欲言又止。
又怎样呢?
察觉到自己在漩涡中越陷越深,她放弃,彻底淹没。
这个噩梦提醒着她,江瑾伊记忆随时都可能恢复。
恢复就要走,她永远都无法真正安心。
江瑾伊想说自己不会走,欲言又止,想到什,咽咽喉咙,哑声说:“那你不要放走好不好?”
江尤皖深深望着她:“不放你走你就不走吗?”
“嗯。”江瑾伊点点头,“不走。”
江瑾伊拒绝不这样江尤皖,喜欢又有些担心,垂下小扇子般睫毛,“姐姐怎?”
江尤皖小声说:“姐姐做噩梦。”很可怕噩梦。
做噩梦?这是江尤皖第次跟自己说她做噩梦,江瑾伊心疼抱她更紧,“不怕,在呢,正在抱着你,噩梦不会再找上门。”
这句话真很戳江尤皖。
甚至让她有点想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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