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皮肤被擦得泛红,皮怕是都要掉层,味道已经融进身体里,无济于事。
江瑾伊只得裹着浴巾出,来想找新衣服,打开自己柜门,却发现柜子空空荡荡。
她发衣服已经全部搬进江尤皖房间。
她已经跟江尤皖同床共枕有些日子。
江瑾伊攥紧手,心里生出股酸意,但更多是被江尤皖欺骗后拆穿切烦躁感。
掌控切,高高在上悠然自得。
而自己,只能被她拿捏在手中,这种屈辱感让江瑾伊近乎失去理智。
“无耻”
江瑾伊低骂声,赶紧掀开被子,江尤皖已经不在房间里,房间空空荡荡,江瑾伊尝试着碰下,房间门已经没再落锁。
她推开门回到自己房间,看着镜子中自己,刺眼到只是眼她就不敢再面对,挤点洗面奶就往自己脸上、脖子上抹。
江瑾伊双眼呆滞涣散,抬手摸摸自己脸,反应过来猛地将手机按掉,没来得及破口大骂,就透过黑色屏幕看到自己脸,乱糟糟头发,脸上布满神色印子,唇瓣形状,看就知道是什。
唇印,还是故意涂口红再印那种唇印。
“”
其实昨天晚上江瑾伊给自己对谷欠望屈服找个很好理由。
那就是要把那个贱女人给*晕*死,然后就可以控制住她,拿捏她,然后找出她犯罪证据来。
她当时居然对个骗子这样着迷,不,她不止是骗子,她是十恶不赦
穿完衣服,江瑾伊站在二楼走廊往下看,放眼望去,看不
再抬头,唇印是不见,可是脖颈上系着黑色项圈摘不掉,还有深红色吻痕却怎也洗不掉,全都是昨天晚上被江尤皖弄出来。
个个印章,被弄得好脏好脏
江瑾伊只觉罪孽深重,立刻闭上眼睛,转过身去。
她受不自己身上江尤皖浓郁气味,想洗澡,可脖颈上这个项圈怎也扯不下来,她只能戴着项圈洗,内心屈辱无比。
让她烦躁是,无论怎洗,无论擦过多少遍身体,无论抹多少沐浴露喷多少香水,自己身上江尤皖那股味道就是洗不掉,就是最为浓郁。
这样想着,当时她心里平衡些,不知疲倦,心安理得将她标/记好多次,没想到最后失去意识却是自己。
还被她拍下这些照片,被她戴上有铃铛项圈,还被她
察觉到鼻息还若有若无残留着些奶香味,江瑾伊猛地用手抹掉,,bao躁将手机砸到床上,手机掉落在地板,发出声响。
项圈、唇印、喝奶照片,对江瑾伊来说简直是巨大羞辱,像尊严被江尤皖捏在手里,点点蹂/躏,折磨。
她那种得意笑,就好在向她挑衅,在嘲笑她,语气还是那种散漫调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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