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被讨厌,怕被厌烦。
光是想象下有这种可能,她眼眶就发酸,又突然想到个很好理由,掀起泛红眸子看她,急忙说:“醉酒回去会被妈妈骂,可不可以去姐姐那借住晚?”
越说到后面,就紧张得声音都在颤,染上哭腔。
好长段沉默,沉默到江瑾伊坚持不住,江尤皖突然笑笑,声音比飘落雪花还要轻还要温柔。
“好啊。”
突然,江瑾伊想到什,江尤皖也给她戴围巾,也叫她小瑾
虽然她不确定江尤皖是否跟季小琴样,只是在吃醋生气
但是、但是她是不是也该像许安样,脸皮厚点,就厚点
突然,她鼓起勇气抬起手捻住江尤皖衣袖,楚楚可怜小声乞求:“姐姐,喝醉”
喝醉,喝醉就可以跟姐姐回家,就算不可以回家,也可以坐姐姐车吧,就算不可以,至少,至少被姐姐关心下。
江尤皖突然蹙蹙眉,“你身上酒味好重,喝多少酒?”
江瑾伊下意识想说没喝,但是又想起来许安给自己喷酒味香水,还有自己说借酒浇愁,心虚撒谎:“点点”
江尤皖没再说话。
江瑾伊也不敢吭声。
江尤皖突然偏头,看向旁。
她脖子上,纤细骨感手慢条斯理帮她系上,“这冷还穿这少?”
江瑾伊心头悸动得厉害,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江尤皖问题。
“就这想被夸好看吗?”江尤皖仰头看双眼,轻声问。
“想”江瑾伊想到自己之前给她发那条短信,又紧张补充:“只想被姐姐夸”
江尤皖意味不明,“确实很好看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就算是客套。
江尤皖轻笑声:“不是只喝点点?”
江瑾伊指尖攥紧,更心虚,小声:“点点也醉”
“那你想怎办呢?”江尤皖佯装无奈问道。
江瑾伊没有察觉到江尤皖此刻眼中笑意,心里纠结着该怎答,想跟她回家,又怕自己得寸进尺。
江瑾伊也顺着她目光看去。
许安好几次抱住季小琴都被推开,但还是厚脸皮抱住,季小琴象征性挣扎两下,变得温顺,嘴里嗔着什,边从包里掏出条围巾套到许安脖子上。
“安安,你以后再这样,真生气”
连生气吃醋都那温柔,还叫安安。
好羡慕许安
江瑾伊不知道她这是真心话还是客套,但心里还是雀跃。
“姐姐更美。”她说真心话。
夜晚微黄路灯照射到江尤皖身上,看到雪花零零碎碎洒落在她发间、睫毛。整个人比月光还要美,美得不可方物,美得令江瑾伊挪不开眼。
好想跟她走,好想重新拥有她,好想做她狗。
要做什都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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