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只要是梁景行想干,就没有干不成。而自己打小跟他起长大,混到如今,也只是个靠稿费吃饭,有上顿没下顿三流作家。
谈恋爱能谈到他俩这境界,不得不说也是种本事。
打听事有眉目,”她从提包里掏出本杂志,往梁景行面前丢,“这人认识吗?”
梁景行往封面瞟眼,“谈辉。”
许尽欢几分犹豫,“四年前,姜明远有个项目正在招标,谈辉为讨好姜明远……”顿顿,“拍姜词处女作。”
梁景行闻言微微抬起目光,又往封面上看眼。
“当时那画拍二十多万吧,你要是找他买,肯定得被讹笔。”许尽欢观察着梁景行神情,笑笑,自知说句废话——别说是被讹笔,恐怕多少钱他都会买。
姜词走数月杳无音讯,大家各方打探无所获,毕竟没有手眼通天本事。就像滴水落入大海,中国这大,个人要是成心不让人找到,何等容易。
姜词走后第二天,梁景行就辞大学工作,许秋实几番挽留都留不住,只说:“姜同学都成全你,你何必浪费她番好意。”
梁景行不以为然,什成全,分明是报复。
当然还有人跟他样生气,那就是陈同勖。梁景行负荆请罪,被陈同勖骂个狗血淋头,连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狠话都说出来。姜词画被艺术投资公司人看中,陈同勖正在从中接洽,只差锤定音,结果功亏篑。
对姜词和梁景行这两人,许尽欢也是佩服得很。个走就走,无声无息,真能有这狠心;个像没事人样,照常上班、健身,如今又拾起摄影,天南地北地采风,还戒烟,玩起养生这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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