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姜词点头，“
试试。”
秦朕拿
块面皮，边讲解边示范，“把馅儿放在正中，别太多也别太少，合拢，然后把边捏起来。”他将摊开手，“行，就这
简单。”
姜词如法炮制，包
个圆鼓鼓
，面皮堪堪能合拢，
“……”秦朕看着自己那堆匀称漂亮饺子堆里闯入这样个异类，“……真丑。”
姜词毫不气馁，又包七八个，大小各异神态不同。
“……”
“在帝都待十年，习惯。”
姜词顿顿，还是忍不住问，“你家人呢？”
“没。”
姜词“哦”声，“跟样。”
力，反正也没别人。
“年是给自己过，关别人什事——你别干看着，快去画两幅喜庆画挂着。”
姜词自然懒得理他。
除夕当天，姜词喊圈没找见人，去厨房才发现他买面粉回来，正在擀饺子皮。
秦朕看她眼，“都几点，这时候才起床。”
秦朕忍不住揶揄，“挺好，凑盘，你自己解决。”
眼看着包百八十个，怕是都能吃到年后，秦朕打发姜词去烧水。他加快动作，打算口气包完剩下几张，抬眼看见糖罐子里还有白糖，再看姜词，她正专心致志地涮着锅，便悄无声息地舀勺糖，包进最后张面皮里，又在边上掐道作为记号。
秦朕将大厅两侧藤椅放到起，往小桌子上铺块桌布，端上两大盘饺子，又打开常年积灰电视。电视挂得高，真要看得仰着脖子，只当听个响儿，增加点气氛。
秦朕搬来件鸡尾酒饮料，拿出三瓶摆在桌上，“专替你买，只有八度。”
姜词嘟哝句：“八度也会醉。”
秦朕忍不住抬眼看她，她微垂着眼，像捏橡皮泥样搓着那坨面粉，神情倒比他还要平淡。
“别□□它，”秦朕伸手夺过她手里面团，捞起只啤酒瓶子递给姜词，“拿去洗干净，过来帮忙。”
姜词以前没自己包过饺子，这时候反正闲得无聊，便依言将啤酒瓶洗净，照着秦朕教方法擀面皮。最初不得要领，不是太薄就是太厚，要厚薄不均。擀坏十多个面团，渐渐掌握方法，速度也快起来。
她擀会儿，往秦朕手里看眼。
“你想包？”
姜词伸手戳戳放在桌子上面团子，被秦朕打下手，“洗手吗就乱戳。“
“有速冻，何必费这个事儿。”
秦朕“啧啧”叹，“你日子是过得有多将就，过年饺子当然要自己包才有意思。”
姜词洗手，拿个面团在手里，问他：“你不是大理人吗，过年为什要学北方吃饺子。”
“什时候说过是大理人？”他笑笑，忍不住逗她，“……是昆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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