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换
本。”
梁景行顿，目光缓缓移动到她手上，“你是真心想看书？”
“真心啊，就是这些
都不感兴趣。”
“那你对什
感兴趣？”
姜词想
想，“你那还有什？”
姜词掀开被子，在梁景行身边躺下，玩会儿手机，转头看他眼。他目光定在杂志上，神情专注。
姜词将身体撑起来几分，往杂志上扫眼，全是难懂
图表和术语，也不知道他怎看得这津津有味。
她伸手戳戳梁景行腰，“还有什书吗？”
梁景行伸手翻翻柜子旁叠书，拿本时尚杂志给她。
姜词对所谓时尚不甚感兴趣，穿衣服从来都十分任性。她反正皮肤白，又瘦，穿什都出不错。至于化妆，在陈西子逼迫之下略接触些，但也只出席重要场合时费点儿心思，平日里贯素面朝天。
会、爱别离、五阴炽盛、求不得。们两人都只剩下老与死未曾经历，你说，是不是挺公平？”
梁景行看她眼，“怎突然说起这个？”
姜词认真看他，“在大理那个朋友告诉说，人都会自然地老去。因为这句话，突然点也不怕跟你之间差距。你在变老时候，也在变老。有天你会死，不久之后，也会随你而去；所以，不存在谁亏欠谁问题。”
梁景行时没开口，良久，笑声。
·
“股票投资，严肃文学，产品目录……”
他见姜词都摇头否决，忽将手里杂志合，笃定道：“有样，你定十分感兴趣？”
“什？”
梁景行扔杂志，个翻身，将她压在身下，“生理卫生。”
姜词脸
是以这时尚杂志她刷刷刷翻几页，便觉得意兴阑珊，又问梁景行，“还有别吗？”
梁景行又甩给她本文艺类刊物。
姜词翻两篇，不是疼痛就是颓废，要凛冽要盛大，要茂盛要空旷……
“还有吗？”
换本时事政治类，里面国际局势，中东动荡，台海矛盾……看便觉个头两个大。
姜词在崇城待足两周，陈西子打来电话催促她赶紧回去。临走前天晚上，姜词提出休战要求——她这两周全住在梁景行别墅里，而且跟他睡张床，结果可想而知。她简直不知道这人禁欲外表之下怎会有这样旺盛精力，每天不重样变着法子折腾她。
因为第二天要乘飞机，姜词洗完澡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，摆出大义凛然模样，不打算给梁景行点侵犯领土机会。
梁景行正坐在床上看杂志，朝她看眼，觉得好笑，“你这是要去就义？”
“梁叔叔，你胆敢碰根手指头，定以死相抗。”
梁景行挑挑眉，也没说什，接着翻杂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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