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崇年连夜送明扬到骨科医院,重新处理了手。回到家他也不清楚明扬到底喝了多少,酒气不重,就是晕晕乎乎的不醒人。
“明扬?”江崇年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把脸。明扬张开眼睛,聚焦看人。
“江先生,你去哪儿了?”明扬这样问着,又嘟囔:“他们说你在后面一辆车,我看了,没有。”
江崇年只当他说的醉话,只问了一句,“喝酒那些人,你认得吗?”
“川哥和张导还有还有一个金主爸爸。”
辛时川瞥他一眼,冷淡道:“肯定不会用脚走回去。”
“我顺路送你。”
辛时川:“不用,乌烟瘴气的娱乐圈,金总还是不要把自己弄脏了。”
“随你。”金泽安上车,一脚油门没了影。辛时川又等了大概十分钟,江崇年姗姗来迟。
“明扬?”江崇年看着他的右手,眉头瞬间皱起,问“他手上的石膏呢?”
明扬这样可不行啊,将来进圈了,不会喝酒可不行,就得趁现在都是自己人好好练一练。”言下之意,再喝两杯。
明扬不愿意,连连摇头。辛时川觉得逗他好玩,开了红酒说:“这个比白酒甜,尝一尝。”
明扬试探性沾了一小口,又开始摇头。
真是半点酒都占不了。
饭局结束,明扬连路都走不稳,辛时川拿回他的手机,开了机,没几分钟就有电话进来。辛时川扶着明扬,“电话,明扬快接。”
“你哥要知道你有一个金主爸爸,另一只手都给你打折!”江崇年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。
带他回自己房间睡觉,江崇年一走他也要跟着出来,醉了也不忘钻人家的被窝。
但是,明扬睡得不乖,硬要抱着江崇年闻。江崇年第三次将他从怀里小心扯出来,开玩笑说:“你再这样,我要告你性骚扰了。”
“拆了。”辛时川也是莫名其妙,“有问题?”
“他的手骨折了,打石膏第二天被你拆了,你说有没有问题!”江崇年鲜少对人发脾气,别说陌生人,但现在的情况确实离谱
辛时川看他的脸色不像开玩笑,又见江崇年撩开明扬右手袖子看伤情,白纱布松散着,青紫若影若现,明扬还嘟囔着疼。
辛时川凌乱了,这他妈是什么情况?
明扬走得摇摇晃晃,江崇年怕拽着他的手,索性直接抱着他往车走。辛时川跟着过去帮着开了个车门,然后看那辆扬长而去。
明扬勉强眯开眼睛,屏幕上赫然亮着‘江先生’三个大字,这电话明扬要接的,这样想着却闭上了眼睛。
辛时川没办法,帮他接了。
“明扬,你在哪?”
辛时川看一眼没喝多少却醉昏的明扬,说:“明扬醉了”于是给了地址挂了电话。
张导喝多让司机先扶上车送回去了,金泽安随后从楼上下来,走到他二人面前,问:“你怎么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