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支肾上腺素!”猫医生语速很快,镇定伸过手来接护士针。
喵老大愣愣站在原地,看着他们给明扬胸外按压。怎就变成这样,他心里害怕不亚于当年失去妹妹,忍不住想,他唯妹妹离开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,甚至身边都没有个亲近人陪着。
亲人,孩子,爱人,个都没有。
经过第轮抢救
明扬戴着呼吸罩,整个人瘦脱形,他费力地呼吸几次,说:“喵老大,院子里花,藤本冰山还有,还有玫瑰,你帮照顾下,千万不能让虫子吃它们…它们会疼。”
在明扬心里,这年无论过得好与坏,他嘴上不说,却把藤本冰山当成江崇年。
在没有江先生每个日夜,明扬每天和这片温柔又耀眼花朵,道早晚安。
对它们说,他好想个人,那个人名字他想起就会莫名心酸喘不上来气,后来连提也不敢再提。
“你好起来,把另边也给你种藤本冰山,明扬,你不能丢下你哥哥,对,还有江先生对不对?…他们定很挂念你…”
个星期高烧,彻底陷入昏迷。
半夜转进ICU,那天夜里喵老大个人等在病房外,颤抖着手签三次病危通知。
后半夜明扬终于有生命特征,他动动手指头,动作很轻,床边喵老大猛然抬起头,眼圈红没消散,“臭小子,你终于肯醒!”
“喵老大…”明扬语速更慢,轻飘飘。
“当初你哥下去五年也不见得你这样,明扬你老实告诉,到底怎回事!”喵老大有怨,他气明扬和他妈妈如出辙,为爱丢命!
明扬很想告诉喵老大,他也想陪着他们。
对,他不愿哥哥总是个人,个人很孤独,在他为数不多飞舱记忆里,哥哥总是个人。
明扬从来没有那孤独过,他现在怕。他总有种心理预感,谈不上好坏。
这刻,明扬很想再见见江崇年,但他什也没说,缓缓闭上疲惫且沉重眼皮,过好会儿,道别,“喵爸爸…要走。”
喵老大瞪大眼愣住不动,直到刺耳‘滴’声划破耳膜,明扬心跳骤停。喵老大疯般大喊医生,在凌晨三四点静悄医院,早就守在外边医生拥而入,准备心肺复苏。
明扬没说话,疲惫眨着眼睛,有瞬没瞬看着喵老大,好像无言,又好像有千言万语等待宣泄。
喵老大气完就哄他别闭上眼,答应只要他好起来,立马送他回去找哥哥和江崇年。
提起哥哥和江崇年,明扬没有力气说话,眸光却在闪动。
哥哥像顶着雨雪盛开红玫瑰,风轻雨重,看不见摧残,因为被握在手中时候他总盛开得很美。
所以哥哥总是坚强,像颗为他遮风挡雨大树,是他避风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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