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戛纳不会只邀请这次。”
如此笃定,透着让人咋舌轻狂。可就是让人不得不相信,他确有这样资本。
另个记者冒上来,噼里啪啦问:“你在出道作就展示如此演技,是有经过什学习吗?”
“没学过。”他云淡风轻地,“但汪导说是体验派,因为什都来真。”
屏幕前乌蔓眼皮跳。
她要不要也剑走偏锋地赌次?时机并不总是那样青睐人,乌蔓很清楚以自己水准能拿下这个角色,真是撞大运。
她心乱如麻,电脑屏幕里轮播着汪城领《孽子》剧组参加戛纳电影节视频。
这个不长红毯是每个电影人都要花漫长时间才能走上地方。
汪城旁边站着高出他快两个头追野,烫好卷发向后背起,身挺阔黑色西装,却不好好打领结,里头白衬衫解开两个扣,神采飞扬,带着几分雀跃,几分不沉稳,像个小王子。
记者蜂拥围上来,采访追野道:“请问斩获影帝后你最大感受是什?”
她低头看向手里汪城给《春夜》剧本,里头涉及到诸多吻戏,还有床戏……
要接话,这些戏她还逃得掉吗?
乌蔓犹豫不决心更乱。
他想想,说:“不虚此行。”
谢天谢地他没有说水奖两个字,不然乌蔓真会嫉妒地把他列入暗杀名单。
“收获良多吗?能不能展开讲讲?”
他竖起拇指:“影节宫外斜对面那家法式餐厅生蚝真好吃。”他对着镜头轻轻眨下眼睛,“你们这个采访会翻译成法语吗?让那家老板看到,给下次去打个折吧。可是免费帮他们打广告。”
“……?”记者擦冷汗,“你下次都安排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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